几日的憋屈终于扫尽,方珩知得意洋洋的对他比了个中指,大摇大摆的搂着程熠往外走。
许记行:“……”日哦,有对象了不起啊?
这句心里话要是被方珩知听到了,他肯定会说:对啊,就是了不起。
在气人这方面,方珩知一直是个中翘楚。
“吃药了吗?”程熠被推上车,把保温杯拧开给他递过去。
“吃了,还打了一天针呢。”方珩知给他展示了一下手背上的针眼,“疼啊。”
“……多大人了打个针还哼哼唧唧?”程熠无奈,“是不是还要给你吹吹?”
谁料方珩知还真点头:“也不是不可以。”
“美得你。”程熠心虚的看了一眼司机,“这次考试感觉怎么样?生病了有没有耽误发挥?”
“我觉得还行,拿奖应该不成问题,现在就是看拿什么奖。”某人的语气一如既往地狂。
程熠笑了笑,放下心来:“那就好,可以安安心心备考统考了吧?”
十一月底了,还有两个星期就统考,这个时间可并不充裕。
方珩知倒在了他身上,声音闷闷的:“嗯,会努力的。这几天要劳烦我们程校长费心了。”
程熠挑眉,摸了摸他脑袋:“好,你考个二百七,我学费就不收了。”
方珩知闷笑一声:“好。”
程熠看着他昏昏欲睡的样子,到底还是没有把三天前的那个问题问出口。
他想,算了吧,反正都差不多猜出来了。
这人不告诉自己也是不希望自己因为这个分心,就这么短短十四天的,就不要出幺蛾子了。
他多多少少猜到了一点这人的想法,那么既然他想把这次统考当做是句号,程熠自然也要尽全力,让他不留遗憾。
方珩知无间断的重新回到了集训的日子。
一开始的两天,画的确实不是很顺手,但跟着程熠没日没夜画了一段时间后,逐渐的也找回了自己的手感,甚至比走之前画的还要好。
这两周,画室随处可见崩溃到打电话哭诉的。
知道的会习以为常,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画室是在虐待人呢。
但是再难熬的日子也是有盼头的。
统考的前一天,几乎没有人再有心情画画了。
大家该收拾的收拾,该补觉的补觉,反正干什么都好,就是不想再画画了。
闫校他们看着这散成一锅粥的崽子,叹了口气:“能不能静静心啊孩子们!最后一天你们可别给我掉链子啊!”
“放心吧闫校!”大嗓笑眯眯的把显示着“defeat”的游戏界面关上,“都到这时候了再练也没用了啊!”
闫校被这孩子气得不轻,没好气的摆摆手:“就你那打游戏水平菜的,还叫放松?”
大嗓:“?”
旁边的几个学生都笑了起来。
陆桥走过来敲了敲荣耀班的门:“崽子们,你们知道今晚又流星雨吗?”
这话一出,班里安静了几秒,然后瞬间爆发出一阵一阵的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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