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几步,她回过头,“方姨,江老板以前也会留下来过夜?”
方姨点头,“每次来都会。”
“我和他……睡一屋?”
“这……应该吧。”
时茵讶然。
为什么是……应该?
方姨解释道,“江先生喜欢清净,每次来,我们佣人都是不上楼的。他离开以后,房间也是由您亲自整理。”
?
时茵愣住。
这说明什么?
说明江老板是真的不行。一个月来一次很有可能只是做做样子,给一些人看。
可是今天,他竟然连样子都不做,一声招呼不打就这么走了。
这是真的被她扎心扎到落荒而逃?
上了楼,她连追剧的心思都没有了,洗洗躺床上,辗转反侧十五分钟。
自己竟然把金主爸爸给得罪了。
很快,她又安慰自己,怕什么,大不了打包行李走人。
跟了江砚池两年,银行卡上总该有些存款,不至于饿死。
说不定她还是个小富婆呢。
第二天一早,她就让司机送她去附近的银行。
结果,看到两张卡的余额,她彻底傻眼了。
一张五十八块,另一张一千七百四十二块,总共合计一千八。
这就是她的全部家当!
我去……
是她以前太能挥霍了,还是江老板抠抠搜搜压根没给什么钱?
作为一个被人养了两年的金丝雀,她是不是也太失败了?
她一脸沮丧地回到玫瑰园。
还没下车,就看到院子里停了一辆黑色宾利。
咦,江总裁回心转意,这么快又来了?
时茵心中一喜,推门下车。
大老远就热情地喊,“老板……”
跑进客厅,她刹住脚。
家里来客人了。
沙发主位上坐着一个女人,短发,化着淡妆,皮肤白皙看起来十分细腻,也就四十多岁的样子。
她穿了一身米色衣裤,看不出是什么牌子,但一看就是很好的面料,剪裁得体得像是量身定制。周身除了手腕上戴了一只碧绿的翡翠镯子,其它并没什么首饰,但就是让人觉得雍容华贵。
此刻,她正跟左边坐着的一个年轻女孩说话,笑容亲切,声音优雅。
年轻女孩坐姿十分端庄,穿了件浅绿色的高领雪纺衫,外面套了一件无袖的白色针织裙,清新自然,又不失大方。
最让时茵觉得羡慕的是,她有一头漂亮的黑色长发,如瀑布般披泄在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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