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一起晒月亮的,今天法国居然没月亮,一点也不浪漫。”随禾突然叹道。
“你过来了——还不够浪漫吗?”裴之宴停住脚步看向随禾。
巴黎可是众所周知的浪漫代表,随禾没来时,裴之宴一个人待着,只觉得枯燥无味,现在和两个小时前却全然是两份心情。
恰在此时,零点如期而至,烟花盛放,灯火璀璨。音乐缠绕着埃菲尔铁塔,烟火灯光秀在眸中点燃。
“新年快乐。”随禾笑。
此时此刻,仿佛凛冬散尽,星河长明。
裴之宴从背后抱住随禾,下巴抵在随禾的头发,什么也不做,只是看向天空,心底就感到出奇的安定和幸福。
不出随禾所料,第二天果然下了雪,街道上圣诞节的装饰还没有完全卸干净,现在又添了新年快乐的字样。
元旦在法国是法定节假日,裴之宴也不用工作,两个人商量了一下,决定先躺尸一天。
话题不怎么得从裴之宴在法国的业务聊到了随禾的小说。
总感觉,陡然间裴之宴话锋一转,“阿禾,你是不是有一阵子没有新作品了。”
没有新作品是事实,随禾打好了下一本的大纲,但除了她自己,连编辑丽姐都没消息,更何况嗷嗷待哺的读者呢。
裴之宴面容和煦,但随禾总觉得他似笑非笑的凤眼暗含杀气——里面明明白白写着两个大字“催更”。
“怎么了,好不容易出国跨年一趟,你还要让我进行复杂的脑力劳动吗?”随禾理不直气也壮地反驳。
同时眨巴着自己的杏眼,试图让自己变得楚楚可怜一点。
“不写也行。”裴之宴勾了勾唇。
“……你要干什么?”随禾莫名其妙觉得后背一凉。
“左右都要运动,不想进行复杂的脑力运动,就换简单的体力运动。”
“甚至你可以不动。”
“……”过于简单粗暴了。
“裴之宴你是人吗?刚刚在外面转了那么久,你不累吗?”随禾往后一退,却又被裴之宴重新拉了回来。
裴之宴眸色凝了一下,好半天才勾着随禾的发丝似笑非笑地说:“我在你面前不做人又不是第一天。”
“听过宜疏不宜堵吗?”裴之宴表面一副谦谦君子,坐怀不乱的模样。
“……”随禾被噎了一下。
虽然她承认,出差这段时间裴之宴是禁欲了挺久,但这也不是他一回酒店就蹂躏自己的理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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