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于教授把梁洁按到办公桌上准备下手时,随禾破门而入,身后跟着两个保卫科的警察。
随禾在隔壁休息室休息整理文稿,随禾的身体不适合高强度的工作,本来已经准备收工回家了,结果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在呼救。
“你们干嘛?”于教授死死地盯着随禾,质问她。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不清楚吗?”随禾冷笑。
梁洁瑟瑟发抖,眼里带着劫后余生的恐惧。看见梁洁浑身湿漉漉的,随禾迅速脱下自己的针织衫外套,给梁洁披上,然后拿纸巾擦干她身上的水。
“你们干什么?”于教授被警察架住,从未失手的他眼里充满惊恐。
“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这姓于的畜生平时就瞧不起他们这些保安,现在也是活该,快一米九的壮汉没好气地说。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告诉你们,这是违法的!”
于教授眼睛通红地挣扎着从口袋里拿出梁洁的手机,哈哈大笑,“她的手机在我这!你们有证据吗?你们没有!你们这是诽谤!”
随禾讽刺地看了精神疯癫的他一样,温声问梁洁,“我给你的录音笔用了吗?”
随禾每一场讲座结束后都会反思调整,所以特地给作为助理的梁洁一只录音笔记录讲座内容。
梁洁点了两下头,然后重新低下头紧紧地用针织衫裹住自己。
“不可能!这不可能!”于教授发疯地摔掉了梁洁的手机。
但愤怒无济于补,他很快被拉出了办公室。
这人模狗样的于教授早已经有了孩子,表面上是出了名的孝子和好丈夫,私下却没少干哄骗诱奸女学生的事。
拿着单身的高知人设去骗女学生,来一轮新生,就换一轮女朋友,之前还搞大过人家肚子再让人家去流产。
这种是随禾不是第一次见到,当初她在中学就撞到过老师猥亵同学,当时因为女同学觉得羞耻不敢发声她自己的力量太轻而不了了之。
因为随禾之前目睹过这样的事情,一度还产生了一定的心理阴影,所以再次遇到这种事,随禾才异常义愤填膺。
“没事了,没事了。”警察走后,随禾把她带到自己的休息室,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后背。
梁洁一直很坚强,表现出了超于寻常的冷静,现在听着随禾温柔的话,才后知后觉地把自己的恐惧和委屈发泄了出来。
“我,我打个电话给我男朋友。”梁洁揉了揉哭红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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