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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必安被吓住了,跟只鹌鹑一样,缩着肩膀,不敢再说话。

收银员像是见多了这种事,不想惹麻烦,装作什么也没看见般麻利地替中年男人结了账。

废物。

我暗骂一声,推开门下了车。

宠物医院所在的街道不算宽敞,只是条小小的,勉强够双车通行的马路。沿街两边都是林立的商户,餐饮、理发、服装、奶茶……应有尽有。但可能深夜的关系,现在大多都关门了,连行人都变得寥寥无几。

为数不多开着的,是远处一家门面窄小的酒屋。不时会有喝醉的中年人从里面走出来,抱着门前的大树呕吐一番,随后满面通红地拎着衣服离去。

他们的生活可能并不如意,但谁又容易呢?

我可是一天没吃饭了。

我拦住中年男人的去路,对方醺红着眼,仰头莫名其妙地看着我,手上握着一罐还没打开的罐装咖啡。

“干……干什么?”他大着舌头,说话间,从嘴里冒出令人作呕的酒气。

我的胃越发地不适,蹙眉问他:“为什么要插队?”

“什么?”

“你知道你插得是谁的队吗?”

中年男人打了个酒嗝,伸出食指警告般地指向我:“让,让开!”

我睨着他,猛地握住他手指往反方向折去。他吃痛地惨叫,膝盖打弯,下意识地扭转身体减轻手指的疼痛。

熟门熟路一脚踹向他的膝弯,我拎着后领将他整个压趴在地上。对方本来就喝得烂醉,身上没有多少力气,非常轻易就被我压制住了。

“你恁娘的……起开……”咖啡滚到一边,男人不住拍着地,发出含糊地叫骂。

我一巴掌扇在他头上,接上自己先前的话:“……是老子的队。”

犹不解气,又重重扇了两巴掌。

“没家教。”

中年男人像条濒死的鱼一样无力弹动着,身体却因过多的摄入酒精处于完全麻痹状态,只能屈辱地任我殴打。

扇完了,我拿起一旁咖啡喘着粗气站起身。而这时,唐必安也从便利店着急忙慌地跑了出来。

“少、少爷,你又打人了?!”他害怕地蹲下身查看,“你没把人打死吧?”

用袖子狠狠擦拭了下易拉罐口,拉开拉环,仰头灌下全是糖精的咖啡。胃里有了东西,不再翻江倒海地抽搐,紧蹙地眉心得以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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