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斯年:“————啊?”
“啊什么啊。”秦昭不由分说地抓过楚斯年的左手手腕,拍了拍:“你不就是想知道我的态度么?现在告诉你。”
说完,突然低下头,一口咬住了楚斯年的手腕!
楚斯年一惊,下意识地想挣,没挣动。然而预期的疼痛也没到来。虽然秦昭咬着他的手腕,可实际上,却生怕咬破了皮肉似的,尽管有点不甘心,但也只用犬齿的齿尖在他手腕处狠狠压了压,又磨了磨,最后又心疼地用舌尖舔了舔。
这才松了口。
楚斯年低头一看,手腕处只有极浅的一排牙印,一点都不疼。于是他心中更虚了。
秦昭:“明白我的态度了?”
“……我……”
楚斯年被咬这么一下,也明白秦昭的委屈。心里酸酸涩涩的,想哄他又不知说什么。
秦昭叹了口气。他刚听说楚斯年冒险给病人做切管手术的时候,简直是恨死他了。恨不得咬他,骂他,捆起来藏起来,让他只顾别人的死活,不顾自己的命!可他下得去手吗?他能眼睁睁看着外面那么多病人躺在地上等死?他忍心拦着楚斯年,让他悔恨终生?
他做不到。
秦昭拍了拍楚斯年手腕的咬痕:“以后每次做手术的时候都想想这个牙印,千万小心,保护好自己,明白么?”
楚斯年“嗯”了一声,点点头。
他少有这样乖顺听话的样子,还全是因为理屈心虚所知,这太难得了,秦昭忍不住又在他额头亲了亲,又亲了亲。
“走啦,你好好休息,还剩不到四个小时了,快睡。”
楚斯年听完,忙支起半边身体,抓着秦昭的手,犹豫了一下没舍得松开。秦昭便回头回握着他的手,在他手心捏了捏:
“这么喜欢我?不舍得撒手?”
楚斯年轻轻地“嗯”了一声:“我想再看看你。”
这么多天没见,好不容易见着了,才说两句就走,楚斯年着实舍不得。
秦昭便蹲下身,笑眯眯地任由楚斯年看:“几天不见,我是不是更帅了?”
楚斯年立刻不假思索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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