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去外面买，投资嘛，咱们这教育不行，现在好多人都在外面买房，等孩子上初中直接去外地读书，高考的时候回来就行。”
马岩说，“是有很多人这样。”
郑源劝他，“你现在没孩子也该考虑了，穷什么不能穷教育，一开始我也没多赞成，学习嘛还是得靠自己，前几天我去人家那学校考查了一下，真不一样。你说咱们这的老师，啧啧啧，水平真不行，你就说咱们高中那刘华。”
马岩笑起来，刘华的确水平差。
她是英语老师，林斐也认识，高一带过她，有一回考试林斐坐第一排，刘华给她当场教了一道完形填空，害她丢了一分。
一群人聊起高中那点事，说说笑笑，很快就到晚上了。
结账离开前，郑源拉住马岩去一旁说话。
“兄弟就不跟你客气了，方不方便借点钱？我这等着交首付差点，借一年。”
马岩下意识看向林斐。
郑源说，“咱们这关系你放心，主要是楼盘不等人，要不我也不这么着急。”
马岩看着他的眼睛，说，“要是我没结婚我就借你，现在不行了。”
郑源没理解，瞟了眼林斐，问，“弟妹这么凶残吗？”
马岩笑了笑，说，“不是，我是觉得你今天说的这事很靠谱，要有合理的楼盘我也想投资买一个预备着。”
郑源笑起来，“你是人吗？你这还没看呢，先借我周转一下啊。”
马岩说，“那万一明天我就看中了呢……”
“不借拉倒！”郑源走开，看得出来不大高兴。
马岩没开车，夫妻俩手牵手走了一段，去河对岸再打车。
天气寒冷，但散散步又很舒服，林斐吃撑了，说一路走回家。
马岩告诉她郑源借钱的事。
林斐说，“你们关系好吗？关系很好的话应急就借呗，也不要太得罪朋友。”
马岩说，“这跟关系好不好没关系，我是在想他说的去外面买房的事，你说咱们要不要买一套？”
“给孩子上学啊？”林斐思考起来。
“我同学里也有这样的，初中高中送出去，你说对成绩有啥帮助吧，也真的看个人，借读生都是住校，年纪小小的离开家自己住，也不太好。”林斐说。
“这样说也是。”
林斐把手伸进他口袋，靠着他说，“再说要真把孩子送出去，得经常去陪她或者直接陪读吧？你这工作走不开，我去了生意没人管，还是你想咱们分居啊？”
马岩听着这话心里舒坦，他搂紧林斐，说，“不分开，我就是想着你一直想投资房产。”
“以后再说吧，你提到孩子，百灵倒是快生了，你说我给她买个啥好？”
“床？或者婴儿车？”
“她好像自己买了。”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问她缺什么呗。”
“买个金镯子？”
“可以啊。”
“哎呀好冷好冷，快回家。”
也不知是他们关注到这件事，还是全县人民都准备去外地买房，总之林斐一连好几天听到不同的人讨论这件事。
有的早买了，有的在看房，有的没钱随便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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