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指令的向威忙不迭以高考冲刺八百米的速度逃出车外,走之前,额头差点撞到车框上。
中控锁打开的那一瞬,陆盏眠熟稔地去开车门,可就在下一秒,寇骁的气息萦绕她的鼻尖。他伸手攥住她的手,长腿以压迫的姿势覆在她白皙的腿上,双手双脚被缚,认她如何挣扎也难治挣脱桎梏。
“寇骁,你凭什么拦着我,我跟你已经没有关系了。”陆盏眠的声音嘶哑,带着些许哭腔,可她却强撑着不让自己在寇骁面前显得更加狼狈不堪。
女人口中的那句“没有关系”顿时令寇骁的神志顿时清醒,暗淡的眸子划过一丝受伤。他咬着唇瓣,连沁出血珠也丝毫不知疼,充血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看,仿佛怎么样都看不够。
见他不语,陆盏眠妖冶的红唇微勾,褶皱很深的眼皮微微向上抬,她风情万种地将垂下来的肩带往上稍提,话语不经意:“还是说,寇少想跟我发生什么不正当的关系?”
优雅的白色纱裙勾勒出纤细的腰身,骨肉亭匀的手臂得寸进尺般地从脖颈落到背脊,水润晶莹的唇瓣轻抿,眼尾轻挑。她在明目张胆的勾引他,就为了让他厌恶。
在寇骁的记忆中,陆盏眠从来都没有喊过他一句“寇少”。纵然她头一回来到寇家,秦姨让她不要接近他,说他脾气古怪,如果实在无法避免交谈,那就称他一声寇少好,就是了。
可她头回见到他,就脆生生甜津津地喊他,“哥哥。”模样古灵精怪,带着可爱。
圈内的人都知道寇骁最厌恶送上门来的女人,果不其然在陆盏眠扯动肩带,姿态暧昧的那一秒,他的脸色顿时铁青难看。松开手后,寇骁转移视线,滚了滚喉咙,磁性的嗓音充满沙感,“下车,给我滚。”
寇骁的话于陆盏眠来说相当于“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几乎没听清,因为她对寇骁的性格了如指掌,所以她早已揣测出他下一句话必定是让她赶紧消失在她面前。
利落打开车门,快速跳出去,静谧的车厢内又只剩下寇骁一人。
向威提着夜宵远远地从路口走来,还未等他走进,寇骁便已经发动了引擎。
“……”
就不能捎上他,是不是?亏得他还给他带聚福斋的糯米鸡!
着急忙慌地穿过人行道跑到有林荫的小径上,陆盏眠双手环胸吸了吸鼻子,刚才没听清的话重新涌进大脑。在她的认知里,他们的关系从来都不是平等的,她就是寇骁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而已。
她只能围绕着他转动,一旦触到他细弱的敏感点,就会像火柴触碰到火星一样,一点即燃。
小路上的碎石摩擦着脚底的肌肤,可陆盏眠没法顾虑那么多,因为她身后正跟那辆黑色的迈巴赫。
误入不知名羊肠小道的陆盏眠突然有些惊慌失措,她不知道寇骁又会做出什么样疯狂的举动。眼尖地瞥见停在街边的计程车,她快步冲上前敲了敲车窗,“师傅,御景花园去吗?”
但凡能住在御景别墅区,大多非富即贵,长络腮胡子的大叔连忙点头道:“上车就走!”
闻言,像是找到曙光的陆盏眠急忙上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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