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稳同学,你这是对我魅力的质疑。”
“彼此彼此。”
他们两个还真以这种奇怪的姿势谈起了天,然后李思说:“等一下,我们刚刚是说什么来着?”
李稳就笑了:“说我做手术的事啊。”
“你胆子太大了,竟然…”李思声音变小,一副生怕别人听到的样子说,“竟然去做结扎?你疯了?”
李思容易跟着别人的节奏走,以前上课,老师喜欢用故意的错误考验学生,李思被一考一个准,常常感叹师生间没有信任了。
这么说只要因为老师给李思写的期末评价,虽然成绩优异但是缺少独立思考能力。
李思想给他一个滑铲让他知道什么叫教导无方。
“尊师重道,你这个想法是很不对滴。”李爷爷教育她。
“哦。”
李爷爷趁机长篇大论,被李奶奶拉走,让他给小孩子点自由成长的空间。
“我不教她,以后被社会毒打。”
“是,是。”李奶奶拉着他往外走,“你不教她,你儿子也会教的。”
“就他,哼。”李爷爷对自己儿子的教育能力十分不信任。
李稳把她不长的头发向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没疯,如果怀孕,你知道要面对什么吗?”
“这个就是我的事了。”李思挠挠脸,状似无所谓道。
李思耳根子软,当然这是对特定对象,如果李稳求她很容易就会成功,李稳没有把握保证自己不会寻求一时的刺激。
“你好像脑子不太好,不能让孩子生下来就做傻子。”
李稳柜子上一把枪的模型,李思拿起来顶着他的头:“再给你一次机会,重新组织语言。”
“我放弃机会。”
“举起手来。”
李稳双手举起,李思还用模型敲他的手背,因为它刚刚趁机捏过自己胸。
“我犯什么错误了吗?”由于没留下任何证据,李稳并不承认。
“踩爆你的火腿肠。”
李稳一下子笑出来,这是真的笑,笑入眼底,喜上眉梢,整个人都生动起来。
李思摸摸他的眉毛问:“你笑什么?”
“我记得你真的踩爆过我的火腿肠。”
那次李稳的烤肠刚掉地上,还没来得及捡起来,李思就火急火燎地跑过来,一脚踩在上面,油滋滋的烤肠被挤出油来溅了叁尺远。
李稳还记得李妈妈对着白墙上的油污发愁的样子,李思想起来则只觉得当年头上肿大包的地方隐隐作痛。
“我说的是它。”李思扯扯李稳的裤子,还提意见说,“你睡觉能不能不要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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