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稳放开她,把手机放在一旁,对趴在他膝盖上的阿五说:“吃饱了吗?吃饱了要去打针。”
“我已经好了。”跪坐的阿五后蹭了两步,和李稳保持距离,捂住伤处。
“我看看。”
阿五张大嘴,李稳抬高他的下巴看,左看右看也看不出是不是消炎了。
小孩子容易扁桃体发炎,现在能吃能喝应该是好了,稳妥起见李稳还是打算带阿五再去看看。
阿五却磨磨蹭蹭的,一件衣服穿好半天,试图消极抵抗,最后干脆扒着门框不肯走。
“反抗是没有用的。”
阿五听了抓着门边的手指紧了紧。
“那里的护士很漂亮。”李稳想用美色腐蚀阿五。
“我真好了。”可惜护士再漂亮也吸引不了学龄期儿童。
李稳说:“如果不发烧我就带你回来。”
阿五信了,然后才知道人心险恶,他红着眼圈舔冰淇淋的时候这样想。李稳还没有丝毫的愧疚,最重要的是冰淇淋还比他的大,唉,哀伤。
“阿五回来啦?没哭很勇敢啊。”李思早就知道会这样,幸灾乐祸。
李思有的是这样的经验,谁还没有在幼年时期被父母骗去打针的经历呢,简直不胜枚举。
李稳说:“你别惹哭他。”
“怎么会?我只是把我的勇敢传授给他。”
李思确实这个年纪也打过针,也没哭,但是有后遗症,逢人就说自己打针啦,没哭。
嘴皮都说干了,背着的水杯都让老师给接满好几次。
“算了吧。”李稳往后撸她头发,把人弄得发际线都快后移了两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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