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冷火下重新打量美人,维尔利加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挑逗公爵的资本,艳丽妖娆,浑身散发着野猫般慵懒的性感,直到恐惧和疼痛撕破她性感的表皮,露出本性怯懦的骨肉。但此刻她脸色被疼痛折磨得惨白,努力蜷起身子咬住嘴唇,却止不住哭泣的样子,别有种楚楚可怜的美感。
“姐姐的伤口,很疼吗?”
鬼手藤挑起地砖,在美人的脚边蜿蜒,却苦于没有主人的指示,无法进一步行动。
美人全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手臂下意识缩紧,将伤手牢牢护在胸前。她慌乱地抬头,猛然与女公爵探寻的眼神相触,面前的少女仿佛好奇的孩子,隔着玻璃观察她的悲欢与伤痛,还要不合时宜地问上一句为什么。
完全陌生的新主人,有着与前主人完全相悖的行事风格,美人不知该如何反应,该用加倍的眼泪博取她的怜惜,还是假装羞恼嗔怪她的无情?
但美人很快就无力思考对策,因为女公爵探手,从美人身后的壁柜里取出了什么东西。少女清淡的体香萦绕住她,隐秘的渴求如同初春的芽孢般蠢蠢欲动。她尚未分辨,女公爵忽然拉起她的手,一丛冷色火光照亮了深可见骨的伤口。
“那么,我们来简单治疗一下吧。”少女唇间吐出甜美的话语。
美人这才看清,女公爵取出的是内园侍妾最熟悉不过的催情药。她乖巧地张开嘴,女公爵却缓缓倾斜瓶口,将黏腻的药水完完整整倒入她的伤处。
幕僚长调配的催情药配方是严格保密的,但使用过的人都知道,里面添加了多种加快血液流速和放大触觉感受的成分。液体冲开血痂,浸润肌肤,电击火灼般的疼痛成倍增长,瞬间蔓延全身。相比起用催情药浇淋伤口,鬼手藤攻击带来的疼痛不过是挠痒痒。
美人几乎以为自己要晕过去。
但少女妥帖地将少量魔力注入她的身体,于是她只能越发清醒地看着一切发生。
看着少女俯下身,往事重现般,用唇拂过那鲜血淋漓的手背,轻轻舔舐混合着催情药的血液,露出一个笑:“姐姐不是说要服侍我吗?来吧,服侍我。让我快乐。”
让我忘记一切。
治好我的病。
“不行……我做不到……求求您……求求您……”美人不知道是被这句话中的哪个字刺激到了脆弱的神经,奋力挣动起来,蜷缩着试图将自己嵌进墙壁,惊惧交加的脸上涕泗横流。
“没事的,姐姐,你只是伤了手而已。难道你只有手能让我快乐吗?”维尔利加扯了条布巾,轻柔地擦拭美人脸上的脏污。
鬼手藤在女公爵身侧舞动,裹缠着美人的双腿,伺机待发。它的数条尖端已经完全膨大起来,柔韧而灵活,仿佛一张张贪食的嘴,渗出晶莹汁液。
“主人……求求您……发发慈悲……我再也不敢了……”催情剂的药效开始发作了,但更彻骨的疼痛和紧张冲淡了它带来的影响,美人的身体渐渐起了反应,但那反应不是快感,她清楚地感受到下体的干涸,和金属摩擦内壁带来的异物感。
鬼手藤感受到主人的不耐,受到激励般行动了起来,顺着美人的腿蜿蜒而上,撕开沿途碰上的一切布帛,很快找到了它此行的目的地,迫不及待地突入进去——它受到了意外的阻拦,木质与金属相击,发出一声闷响。
“咦?”维尔利加拨开被鬼手藤撕裂的裙装,露出覆盖了美人下腹的金属束带。
那是刻印着洛尔普希家徽的贞操带,清晰地展示着这具身体的归属。
维尔利加摘下右手手套,抚上带着体温的金属带,家徽凹凸不平的纹路硌着指腹,她很快摸到了锁眼。
“服侍科里斯那个魔鬼,很辛苦吧。”咔哒一声,维尔利加用公爵戒指解开了锁,金属束带脱离女人的身体,跌落在地,露出阳具状的内部结构。“看,你自由了。我给予你慈悲。现在,轮到你让我快乐了。或者——”
折刀弹出,悄然贴上女人裸露的外阴,冰冷的刀背顺着缝隙缓缓滑动,冻得她浑身发颤。
少女脸上有种天真的期待:“也许你想试试其他的玩法?比如,在腿上划一刀,在这里,避开动脉,剥出神经,然后再倒点催情剂上去?据说这种疼痛已经接近人类能承受的极限,放心,我会很小心地操作,让你保持清醒。你有两条腿,两只手,看来我们可以玩很久呢。”
她收回折刀,如愿以偿地看到美人两腿发软,支撑不住身体似的跪倒在地。鬼手藤缠住了美人的伤手,不断舔舐血液,然后用膨大的坚硬末端碾磨创口,榨取更多的血食。美人只能用另一只完好的手,颤抖着解开少女的训练裤。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曾经引以为傲的技巧似乎完全背弃了她的记忆,只剩下最原始的、最机械性的动作。
幸好,她面对的是一个新手。
维尔利加只觉得自己被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不同于秘密宴会那晚的粗暴与凶狠,柔软的手指妥帖地沿着她的肌理游走,温度和力度都恰恰好,过处带起轻微的痒意,如同泡在温水中一般暖融融的,是不会让人产生恶感的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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