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是因为你,还不够吸引我的注意。多努努力……呃!”
好像有点过火。
维尔利加紧紧抠住镜框上繁复的雕饰,稳住身体。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腰和腿,主要还得怪昨晚用力过猛。
青年一手固定住她的腰,大力摆荡腰腹进攻,另一手继续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身体的记忆都还新鲜着,只要轻轻撩拨就立刻凶猛地复苏过来。他捏住细嫩的乳尖嬉戏,灵巧的指尖循着身体曲线下滑,探至阴蒂,剥开萼片,勾出湿泞的花芯揉捻弹动。
少女紧咬嘴唇,眉头微蹙,似乎对身体的反应速度颇为不满。
这也是她的可爱之处,青年埋在她的发间轻笑:“小主人,有没有人说过,您的身体敏感极了?比如这里……还有这里……”
庄严的盘发已经有些松散,沉沉地几欲坠落,几缕不服帖的碎发被细汗打湿了,她伸手一挽,就黏在耳尖。
放浪的情话还在源源不绝地往耳朵里钻:“您好像特别喜欢被刺激这里,比昨晚咬得还紧呢。放松点,小主人,这么快就高潮,可达不到训练的效果。”
维尔利加忽然握紧镜框凸起的尖角,用力一划,掌心顿时鲜血淋漓,疼痛刺破了笼罩脑海的混沌。
“闭嘴!我要,看着你做。”她在言语中用上了魔法。
太危险了,几乎就要完全被带进他的节奏里了。
青年动作一顿,扶着她翻了个身,推坐在梳妆台上。
魔法造成的失神转瞬即逝,青年理智回笼,挑了挑眉,从正面狠狠贯入,抵着她的额头低语:“小主人,您不喜欢刚刚那个体位,直接跟我说就可以了,没必要用上音言。还是说,您的乐趣就是,像操控人偶一样逗弄我?”
维尔利加终于看清青年现在的样子,远没有他言语表现出的那么游刃有余,胸腹紧紧地绷着,在下身的刺激下覆上了一层薄汗,顺着肌肉的纹理缓缓汇集成蜿蜒的溪流。青年身上新鲜的伤痕遍布,被血气一冲,显得愈发鲜明。眉头亦是蹙起,碎发掩盖下,眸光沉沉,不再是蜜一般浅淡的颜色,高挺的鼻梁在脸上投下深重的阴影。
她稍微低下头就能无比清晰地观察到交合处的情景,尺寸惊人的柱状体青筋虬结,强力的搅动带出绵密的白沫,褶皱包裹贴合,簇拥着、勾引着闯入沼泽的迷途者往更深处去。
抬起头,脊背便贴紧冰凉的镜面,后颈枕着尖锐的金属装饰,那上面还沾着她的血。视线无处安放,最终落在窗玻璃上。
镜和窗,遥遥相对,盛放着正与反的无数重映像,每一个自己在欢愉中沉沦。
她又开始想要破坏些什么,不是面前的人,就是自己。但她已经破坏过了,她的血还涂在青年的胸口。
抗压训练,抗压训练。
需要得到控制的,不止是身体,还有欲望。
收束欲望,释放欲望。收束杀欲,释放性欲。对常人而言再简单不过的事情,都是她必修的课程。
晨训结束后,维尔利加还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真的克制住了嗜血的欲望,只在青年背上添了几道无伤大雅的小伤。
青年散开女公爵已经弄得凌乱的发髻,重新编了个皇冠。少女还沉浸在高潮后的餍足中,坐在怀里任他摆弄,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柔软。
编着编着,此人又开始不安分起来,还提出新主意:“小主人,其实我也可以扮演您的人偶。我保证不说不动,任您装扮,您想让我做任何事都行。如何?您想不想?”
维尔利加可耻地心动了。幸好此时传来了敲门声,铁皮侍卫的声音响起:“主人,您醒了吗?请问您今天的日程安排是否和往常一样?”
“不,今天我有别的安排。”维尔利加瞬间理智回笼,见青年露出了遗憾神色。
他识趣地松开怀抱,开始尽职尽责地为女公爵整理衣装和简单的装饰物,最后,呈上了一双手套。
对于女公爵腐烂的小指,青年什么也没问。“黑暗中的秘密。我明白的。”
维尔利加戴上银丝手套,勾勾手让他过来,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啊!”青年挣扎了一下,捂着红肿的唇,委屈道:“禁言咒?小主人您可真狠心。”
“这是为了你好。不然我就只能杀你了。”维尔利加戴回公爵戒指。戒圈自动改变了大小,严丝合缝地扣在手套外。
她顿了顿:“你知道禁言咒?”
青年弯了弯眼睛,退开一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黑暗中的秘密。小主人如果真的想知道,可以今晚再来问我一遍。”
“对了,我的名字是霍尔。如果小主人还想听睡前故事,或者对我刚刚说的新游戏感兴趣,霍尔随时恭候传召。”青年行了个夸张的告别礼,“那么,我就此告退。”
说完溜得飞快,生怕维尔利加要了他的命似的,虽然她确实起了点这方面的意思。
只有铁皮侍卫尽职尽责地守在门口,靴尖与门轴平齐,一寸也不多,一寸也不少。维尔利加后知后觉地品出点大铁块的好来,至少他话少、温顺,任她施为也不躲不闪。
她拍拍赛文连夜修好的盔甲:“走吧,我们去图书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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