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在偏远的地方总是有着很特别的的习俗,这个大山深处的村里闹婚的习俗就是远近闻名,每当一对新人喜结良缘之时,同村的青年都热衷来闹洞房,他们在闹洞房时会玩有些离谱的游戏,因此新娘被占便宜,甚至遭猥亵都是很可能的。
这个习俗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是陋习,但是个人也很难改变,这个习俗就这样代代传了下来。
新娘陈高文是外地人,大学毕业后来到大城市里打工,后来他认识了同样在这个城市打工的杨进仁,两人交往以后情投意合,很快就同居在一起。
举办婚礼前,杨进仁有些犹豫,他就是犹豫老婆是否能接受家乡的这个风俗,开始陈高文也吓了一跳,但是仔细考虑未来的生活,还是同意了,杨进仁非常感激老婆的通情达理。
而当白天热闹的婚礼告一段落,夜幕刚一降临,闹洞房的人就来了,照例是大摆宴席继续吃酒,酒席宴上闹洞房的小青年们问杨进仁:“新娘这么漂亮,又是外乡人,他能接受咱们这儿的闹洞房的规矩吗?”
杨进仁把胸脯拍得山响,并表示:“他是嫁过来的小媳妇,当然遵守我们这里的规矩了!”
众人继续划拳以助酒兴,杨进仁喝得有点多了,划起拳来频频失败,最后被罚围着村子跑一圈,杨进仁无奈只好绕村子一周跑。
出了家门后,杨进仁心里开始有些担心洞房里的陈高文,但转念一想,有那么多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最多他们也就吃吃陈高文的豆腐,应该不会太出格;再说村子不大,自己很快就能跑回来,他这才放心。
但他万没想到的事,之后发生的意外竟然使陈高文在洞房内受辱失身,而且不止一人侵犯了陈高文。
人们见杨进仁已走,虽然没人说什么,但众人马上眼睛发亮起来。
有人嚷嚷道:“吃也吃得差不多了,天也已经晚了,该闹新房了吧?”
这提议大家当然是一致通过,便一齐涌到新房,里面都是新郎家的亲属,新娘家的亲属一个都找不到。按照这里的规矩,闹洞房只能是杨进仁、陈高文两人在场,因此他们只能回避。
陈高文此时正坐在床边,听到脚步嘈杂,知道是闹洞房的人来了。陈高文一身红色的旗袍,除了展现出他的曲线美以外,还尽显端庄、大方、沈静、典雅的气质,远远的好像还能闻到陈高文身上散发出的那种让人无比舒服的幽香。
按照惯例,他们先灌了陈高文几杯酒,陈高文不胜酒力,几杯酒下肚后便满面红云,把佳人衬托得更美了。
他们趁杨进仁不在,想借机占点陈高文的便宜,于是有人出面对陈高文说他们要帮杨进仁检查陈高文的身体,而且是要脱光衣服检查,还说是当地闹洞房的风俗,陈高文脸上顿时害羞的红了起来。
陈高文听杨进仁说过当地的闹洞房风俗比较特殊,所以也有些心理准备,但这个要求也有点离谱,开始陈高文不肯答应,但丈夫不在身边,陈高文孤身一人也架不住他们忽悠,无奈,只好同意他们的要求。
陈高文害羞的开始脱衣服,衣扣一个个的逐渐解开,肉色的上衣自肩上滑落,露出陈高文丰满雪白的胸部,而白色蕾丝的胸罩撑托着美丽雪白的深沟,丰满的乳房被乳罩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乳头只被遮住了一半,而此时,房间里所有的阴茎都硬起来了。
很快,陈高文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脱光了,当褪去胸罩一刹那,陈高文傲人的双峰像是爆裂般地从里面蹦跳了出来。在酥胸翘臀的对比下,陈高文的柳腰显得更纤细了,最后,陈高文一丝不挂全裸着面对众人。
但见洗尽铅华的陈高文乳房高耸、乳头茵红、体香四溢,那条由胸部一直到屁股的玲珑曲线,就足够使在场男人丧失理智。
陈高文的胴体正散发着如同春药般诱人的体香,简直有一股逼人的艳丽,陈高文那柔弱无助的神情更激起男人摧残的性欲。
房间内的人都已经欲火焚身,此情此景,令男人们直流口水,看够了陈高文的胴体还不过瘾,他们见一计得逞之后,马上得寸进尺,还想更进一步的占陈高文的便宜,于是起哄说还要检查奶子的真假。
陈高文对他们说:“这个还用你们检查?我老公早已经检查过了。”
他们说:“那不一样,这就是这个风俗的规矩。”还推举出了杨进仁的小时候的好朋友阿龟来实施检查,陈高文见他们这么说,觉得也许是当地的风俗,不疑有诈,只好默许了。
阿龟走到陈高文身后,两只粗臂从陈高文腋下穿过,粗糙的手掌就这么由下向上包覆住柔软滑腻的双乳,阿龟在那一刹那所感受到的触觉是一种说不出的舒服,阵阵的快感涌上心头。
随后,陈高文的双乳随着阿龟用力地揉捏,原本骄傲挺立的双乳,不断在他粗糙的巨掌里变形着,原本应该是属于杨进仁才能拥有的乳房,却随着阿龟手掌的搓揉,渐渐地涨鼓起来。
阿龟贪婪地亵玩着陈高文的乳峰,娇挺的乳房丝毫不知主人面临的危机,无知地在魔手的揉捏下展示着自己纯洁的柔嫩和丰盈。
指尖在乳头轻轻转动,陈高文能感觉到被玩弄的乳尖开始微微翘起。
阿龟仍然占据着那娇嫩而坚挺的胸部,不停揉弄,陈高文全身觉得战栗,最初的嫌恶在逐渐地消失,宛如被爱人轻抚的那种甘美的感觉竟丝丝泛起。
被男子粗鲁地揉弄胸部,而那揉弄的方式已并非是一种爱抚,倒不如说是蹂躏,一种年青的发情野兽一样饥渴的蹂躏,陈高文的乳房已被抚弄得饱饱满满的。
已经发胀的乳峰被用力上推,娇嫩翘立的乳尖蓓蕾被捏住拉起,无辜地证实着主人的羞耻。
从未遭受如此的羞辱,陈高文的脸像火烧一般烫。
可是此刻陈高文只有默默地紧紧咬住嘴唇,更用力地把头低下,陡然映入眼帘的正是自己丰满雪嫩的乳峰,正在阿龟的魔掌中扭曲变形,揉面球似的被揉搓的,就像看色情片一样,只是主角换成了自己。
这变态的屈辱立刻化作另一个快感的闪电,在陈高文的全身每一个毛孔炸开。
阿龟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双乳,而另外一只手竟然向下摸到了陈高文的臀部,阿龟的右手在他的丰满的臀部恣意抚摸,一时间,陈高文的头脑好像停止了转动,不知道怎样反抗背后的侵袭。
空白的脑海中,只是异常鲜明地感受到那只好像无比滚烫的手正肆意地揉捏着自己赤裸的臀峰,阿龟的进犯却毫无停止的迹像,赤裸的臀峰在揉搓和捏弄下,被迫毫无保留地展示着丰满和弹力。
陈高文狼狈地咬着牙,可是甜美的冲击无可逃避,陈高文认命似的放弃了抵抗。
阿龟恋恋不舍地放手而去,陈高文也如梦方醒,如释重负的喘了一口气,调整一下狼狈的样子,准备穿回衣服。
杨进仁的尺寸很小,买的套子也是小号的,阿龟的尺寸大,戴上后绷得紧紧的,不是很合适,但也只好将就了。
正想摆脱阿龟,这简直跟流氓一样,摸了奶子还不够,还要摸他最敏感的下身。
阿龟将全裸的陈高文抱上杨进仁才应占据的婚床,让他平躺好,把他的两条玉腿曲起,然后把他的两膝尽量向两侧拉开,使雪白的大腿最大限度的分开。
就在这时,阿龟的右手突然从前面按在了陈高文微硬的小鸡吧上,手心的热力让陈高文全身都轻轻颤抖起来,陈高文像被电击一样,当肉逼也被强行触摸时,他便彻底丧失了反抗的意识。
阿龟的阴茎不仅长,而且不可思议的粗,阿龟一寸一寸地进入陈高文的身体,让他的阴道有足够的时间去适应。
正当陈高文胡思乱想的时候,只觉下身一阵灼热,整根粗大的肉棒已然插进了他的阴道内了,随着陈高文的一声娇啼,由此正式拉开了一场性爱大战的序幕。
粗大的龟头慢慢地消失在眼前,狭窄的隐秘私处入口已经被无限大的撑开,阿龟深深插入陈高文贞洁的蜜洞,纯洁的嫩肉立刻无知地夹紧侵入者,虽然还没有被完全插入,陈高文已经被巨大的羞耻像发狂似地燃烧着,这种感觉陈高文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才好。
“阿龟,检查完没有?你的手都摸哪儿去了?那是人家的新娘子,又不你媳妇。”有人嫉妒阿龟,看不过眼了。
阿龟一边恣意地体味着自己粗大的龟头一丝丝更深插入陈高文那紧窄的蜜洞的快感,一边贪婪地死死盯着陈高文那火烫绯红的俏脸,品味着这矜持端庄的双性骚货被一寸寸侵略时,那让人迷醉的羞耻屈辱的表情。
众人见杨进仁却仍未跑圈归来,而陈高文又温柔可欺,于是便更加得寸进尺,他们说是这里还有一个风俗,就是给陈高文做性测试,完后还会有打分,他们还说谁谁的媳妇多少多少分等等荒谬的故事。
在得知性测试的内容后,陈高文脸现愠色,说道:“你们闹得太过份了,没有你们这样闹的,要闹也等我老公回来再闹吧!”
因为杨进仁不在身边,涉世未深的陈高文虽然不信,但毕竟这里的风俗太怪异,也许真有这么一说,再加上陈高文此时已经被阿龟挑逗的春心荡漾,见别无它法,陈高文只好同意。
阿龟的肉棒狂野地分开陈高文柔柔紧闭的娇嫩无比的阴唇,硕大浑圆的滚烫龟头粗暴地挤进他娇小紧窄的阴道口,深深的插入了陈高文的下体。
陈高文看到阿龟脱光了走向自己,说道:“你要戴上套。”
屋外的众人虽然看不很清,但也都目睹了陈高文被阿龟从调戏到奸淫的过程,好刺激!
陈高文娇羞无限地发现那根完全充实、胀满着他紧窄阴道的巨大肉棒越来越深入他的体内,一阵火热销魂的抽动之后,他下身越来越湿润、越来越濡滑,他迷醉在那一阵阵强烈至极的插入、抽出所带来的销魂快感中,并随着他的每一下进入、退出低声呻吟着。
最后陈高文总算用自己的爱液把阿龟的阴茎整个给润滑了,阿龟深深地进入陈高文紧窄幽深的体内抽动起来,在柔嫩湿滑的阴道壁蠕动夹磨中,近十八公分长的粗壮阳具整根插入了他紧蜜的阴道。
放眼望去,真是毫发毕显,两片鲜鲍似肥肥嫩嫩的嫩肉,早已湿透了,中间紫红柔嫩的小阴唇微微的翻开着,几滴透明的淫珠挂在上面,娇艳欲滴,两侧的耻毛濡湿黑亮,整齐的贴在雪肤上。
火热的手指翻搅肆虐,纯洁的花瓣屈服于淫威,清醇的花露开始不自主地渗出。
陈高文的阴户幽香里散发出一股臊热的气息,似乎正急切地期待被男人强暴,这让所有人都更加亢奋了。
接着,阿龟便提着他那巨大的阴茎用龟头对准了陈高文的阴户,把陈高文那两片已相当湿润的阴唇顶开来。
一下,两下……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旁边的人都看呆了,一抽一插算一个回合,阿龟一口气就猴急地干了陈高文三百多个回合,娇滴滴
阿龟见陈高文态度坚决,只好乖乖的挑了一个为杨进仁准备的套子戴好。
阿龟轻咬陈高文的耳垂,把火热的呼吸喷进陈高文的耳孔,左手捏捻乳蕾,右手指尖轻轻挑起花露,示威般地在紧窄幽谷四处涂抹,每一下好像都涂抹在陈高文已经要崩溃的羞耻心上。
两片蜜唇已经被亵玩得肿胀扩大,娇嫩欲滴的花蕾不堪狂蜂浪蝶的调引,充血翘立,花蜜不断渗出,宛如饱受雨露的滋润。
一声羞答答的娇啼,陈高文经不住那强烈的刺激,一阵急促的娇啼狂喘。
还是阿龟先来,但陈高文要求众人都退出新房,只留阿龟一人,众人无奈只得退出新房,但他们哪里肯走,在窗根下、窗户边、门缝里,都一个都瞪大了眼珠子往里看着。
媒体报导中常听到说许多年轻的双性小男孩,在反抗强奸和歹徒搏斗中一旦被歹徒强行摸碰下身,尤其是一被摸到下身的三角地带,立即就丧失了斗志,最后都落得失身被奸的命运,今天的陈高文也是一样,他哪里知道,阿龟对挑逗骚货绝对是个专家。
粗大的手指挤入柔若无骨的蜜唇的窄处,突然偷袭翘立的蓓蕾,陈高文下腹部不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阿龟这才嘿嘿一笑,说:“检查完毕,他的奶子确实真材实料。”
花唇被一瓣瓣轻抚,又被淫荡的手指不客气地向外张开,中指指尖袭击珍珠般的阴蒂,碾磨捏搓。
陈高文嫩面绯红,呼吸急促:“不要……啊……不要这样下流,这样也太过份了,刚才不是说只检查奶子吗?你摸了奶子还不够,你还要干什么?”
陈高文拚命想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羞耻的阴部完全被他的手占据,陈高文几乎已经无法保持端庄的容颜。
阿龟一方面从后面热吻着陈高文的雪白的脖颈,一方面手也没有丝毫停歇,左手搓着他的乳房,右手在他散发着热气香气的阴部搔弄着,逗引得陈高文诱人修长的一双美腿绞来绞去,使劲地夹着阿龟的手,彷佛是不让阿龟的手深入,又似乎在催促阿龟进去,而淫水一直不断地流出来,湿了阴毛也弄湿了阿龟的手指。
他们骗他说:“你老公那年还测过我们老婆呢!他肯定没跟你说过吧?到你家也不能坏了规矩!再说了,这里的新娘子哪个不是这么过来的啊!”
的新娘子忍痛含羞承受着肉棒对阴道大力的冲击和抽插,很快就被他干得梨花带雨。
时间才刚刚用了十分多钟,阿龟是个混混,平时大多数只靠手淫解决,偶尔去找个鸡,但多是些残花败柳,没什么感觉,而和陈高文的性交,带来的快感绝对不是手淫所能比的。
阿龟做梦也想不到会有今天,别人如此年轻美貌的新娘会落在自己的手里,让自己扒光衣服,任自己随意抚摸、玩弄、抽插。
阿龟不想匆匆结束,这样极品的骚货一定要好好品味,遂放慢了频率,改为长抽慢插,插入时的那种层层剥开的销魂感觉,简直是妙不可言。
粗壮的阴茎在紧凑的阴道中紧密的摩擦,虽然隔着一层保险套,但仍令双方都觉得异常兴奋和说不出的舒服。
尤其是对于施暴者,觉得被抽插的阴道既紧密又温暖,阴茎插在其中觉得舒适异常,那感觉就像你慢慢地品尝一颗嫩草莓。
阿龟不禁感叹,怪不得有本事的男人都想占有更多骚货,都是为了享受这种销魂的骚穴啊!
对正在遭受禽兽淫辱的陈高文而言,快感也从吞下阴茎的下体不断涌出,在一片空白的思维里,对这样接纳男人的肉棒,刹那间有种幸福感。幻觉使陈高文错将身上的禽兽当成了自己的丈夫,他的下体已经情不自禁地蠕动起来。
这种蠕动与方才那种反抗时的扭动完全不同,是那种主动而有节奏、伴随着阴茎在阴道里面的摩擦共同进行的一种身体上的配合迎送,其目的在于使对方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入一些。
阿龟感到阳具在他每一次的蠕动中都能够体验到一种美妙的感觉。表面上看起来,陈高文似乎并没有动作,但是这种微妙的迎合,只有插入他身体里的人才能感觉得到。
又经过二百多个回合的长抽慢插,陈高文美妙的玉体简直让阿龟享受得都快入了天堂,阿龟还不满足,又要从后面来。
从后面插入是阿龟最喜欢的性交姿势,这个姿势最大的好处就是可以插得比较深,而且可以感觉阴道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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