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观一直饮酒,皇帝以为他爱酒,大喊一声:“来人,把朕这一枝春,赏予沈爱卿吧。”
皇帝都夸赞了,在场大臣也纷纷鼓掌夸赞,沈观应下,谢了圣上的夸赞。
沈观淡然应下,又望了眼梨花,脱口尽兴道:“冷艳全欺雪,余香乍入衣。春风且莫定,吹向玉阶飞。”
沈观今日穿了身青色裘皮,领处是洁白的兔绒,袖口处缝了迎春花,墨发被玉冠束起,与他往常相较,今日已穿得是鲜艳了。
清洗了身子,换了身衣服,沈观准备进宫。
下了轿子,父子二人由太监带到了宴席处,挨着坐下。宴席上已经坐得差不多了。
能让皇帝赏赐如此珍贵的御酒,沈观也是真的讨人欢心了。
他这样的漫不经心,终于在几巡后引得了皇帝的注意,“沈爱卿,朕见你一直饮酒,也不见吟诗作对几回,可是这宴上的诗词入不了你的眼啊?”
等皇上和一干贵妃到场之后,宴会开始。
几位喝醉的文人在马车里不要风度般的七嘴八舌,东倒西歪。
宋厌坐在一众皇子的最末处,没人和他同座,但他乐得自在,此时见到先生,眉眼都是痴情。
沈观回神,见在场的人都盯着自己,便起身作揖回道:“回陛下,非是诗词不好,只是今年的梨花开得太盛,美得沈观无心其他,一心赏花去了。”
沈观脚步虚浮,但还有几分清醒,在宫门口遇到了几位青年子弟,竟是与自己同批的文官,曾一同参加过科举。
沈观沾了父亲的薄面,也收到了宴贴,但他宁愿不去,只不过没有正当借口请恙,又不能佛了圣上的面子,只好同父亲一同前去。
沈观与他们问好,对方也喝得不少,见了沈观后,直拉着他上了马车。
先生今日穿的,可真艳丽。赏花?哪有赏先生来的有趣。
宴会继续,希望得宠的皇子也开始向皇上展示自己的文采,纷纷吟诗作对起来。
在坐的都上了年纪的大臣,且无一不肃着表情,少有勾着笑得,于是沈观便在一众朝中大臣中脱颖而出,他本生得好看,温文尔雅,文质彬彬,一副书生的儒雅做派,叫场上的人无不多看了两眼。
表情黑得吓人,他夹着后面,扶着床站了起来。
得了御酒后,沈观分与了身旁的父亲,便不闻耳边事,专心小酌起来,酒的确是好酒,小酌下肚,唇齿留香,不过酒也的确很烈。
“谢陛下。”沈观又行了一礼,便坐下。
此诗一出,皇帝龙颜大悦,“好好好,不愧是沈观,仍是这般好文采啊。”
待沈观慢悠悠将一杯烈酒饮完,已是头重脚轻,晕头转向,沈观知自己不行了,便与皇帝和父亲辞行,先行离场。
而马车出了宫,也不知驶向何处。
沈总直呼:我太难了啊。
许是沈观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头往他这边瞥了一眼,便举起酒杯,朝他点头示意了一下,宋厌自然举起酒杯,回敬了先生。
“我空虚你mb!”沈观气得爆粗口,将《宿主守则》抛之脑后,好在系统似乎被他骂惯了,也没有判定他违规。
两人的视线在花卉杯盏中交错,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梨花开得真好。
[不需要你瞎操心!宋厌都还未成年,你就让他夜夜春梦?]
不过沈观头也未抬,不是他不给面子,是皇子们做出得诗词本就无趣,且他也不喜这种热闹场合。
他这一说,倒全部开花去了,圣上捏了捏龙须,道:“既如此,你何不写首诗来赞赏赞赏这梨花。”
【宿主,古人十五就可以娶妻生子了,宋厌已快十七,做做春梦是正常的青春期悸动行为,这也刚好可以帮助宿主度过空虚夜晚,一举两得。】
这几日御花园百花齐放,是难得的盛景,于是圣上决定办一场春宴,白日大臣们饮酒赏花,吟诗作对,夜晚再歌舞升平、八珍玉食,觥筹交错。
经系统操作后的春梦,格外真实。沈观的身体真的像被狠狠疼爱过后的虚浮,虽身上没有印子,可后面那处一直在流水,像等着被人采撷般。
皇帝也不知提了个什么问题,引得大臣和皇子们都争先表现自己,沈观却并不在意,他端正坐着,不表现,时不时嘬一口小酒,看着不远处的梨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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