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射了很多啊!”宋厌捏了捏掌间,粘腻的液体已经从指间中渗出,“除了前几日与我初尝雨露,先生莫不是从来没有自己解决过?”宋厌将先生下面的衣袍撩起,“不像我,自初次梦遗后,便日日夜夜在梦中与先生欢好,可射了不少在先生体内呢。”
“才进来了一半呢!”宋厌含着先生的侧颈,忽然猛地尽根压入!
沈观红了脸,深深埋在他的肩窝处,闷着声道:“再重点。”
这是他对沈观,欲不辞而别,刻意逃避的惩罚。
宋厌不让先生喘,自己却肏得越发凶狠,喘着气猛干,撞得肉体闷响,啪啪声早就传出了假山外,也亏得这处偏僻,半天没有宫女路过,不然定要被这里偷情的声响惹得面红耳赤。
“先生叫这么大声,是想把宫女引来围观么?我倒是很介意她们看到先生床上的模样,先生你是不是都要被我干得软成一摊水了?”
幸好,宋厌也知他忍了许久,见那入口已经湿润松软,便解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大号的阳具。
宋厌:?
宋厌也借机多入了几根手指,把那粉嫩的穴口撑大,“先生,还好么?”
沈观自然跟他来了,那也是做好了准备,扭扭捏捏地也就把腿打开了,更加方便了宋厌在他股间动作。
他被这突如其来地肏进疼得一口咬住了宋厌的肩膀,飙出了泪水,那粗大的棒子牢牢地嵌入他体内,叫他动也不敢动,怕被那玩意儿捅穿!
“您今日,只能含着厌儿的精水回府!”虽刚做完,还带着事后情欲,可宋厌一脸阴沉,这是他对先生的惩罚。
“不行,先生,腿再张开些。”
宋厌知他要面子,就算受不住了也不可能出声,叹了口气,便按着他的屁股,轻轻向上顶弄起来。
“你……”这个小崽子!沈观被他说得双脸通红,忽惊觉一双手钻进了屁股里,慌道:“你做什么?!”
也不知这样操了多久,宋厌忽道:“你要是想好了,一心要辞职,想同我撇清关系,那就不要再给我希望,沈观。”他继续道:“我这里只能接受,你愿意同我在一起的答案,如果不是这个,你还是不要再来找我了。”
“先生,把腿搭在我手上。”
“唔!松开!快些松开!我想……”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的身体更加紧绷,大脑一片空白,短暂得释放后,沈观卸了力气般得软在了宋厌怀里。
“先生,还受的住么?”宋厌也一手撑着石壁,一手掰开先生的屁股,方便入的更深。
他一愣,然后便笑出了声,忽将另一条腿也抬起。沈观一下悬空起来,吓得忙用那条腿盘住他的腰身,环住了他的脖颈。
不住抓住宋厌的手,让他慢些,嘴中吐出的气息早已把对方肩处的布料打湿。
沈观在他怀中蹭了蹭,示意还可承受,其实他快忍不住了,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玉茎又挺立了起来,那股子燥意让他想自己的学生立马插进来,但是他开不了口。
他不敢动得太狠,怕先生受不住,却没想到沈观却因此得了乐子,那阳具肏得他身体酥麻起来,由春药引起的瘙痒感,让他不满于现状。
他把那些精水抹到了那软软地入口,又借着润滑刺入了一根手指,动了动,两人三日前还欢愉了整晚,此刻肠道虽紧,却也是还没完全合拢如初,轻易地就吃入手指。
宋厌手中自顾自地动作,坦然道:“这儿又没有青楼的膏盒,我怕用强先生会痛,需好好为先生扩张一番。”
“嗯。”沈观埋在他的肩窝处,清楚地感受到那滚烫的东西撬开了自己的身体,一寸寸压入深处,胀得不像话。
沈观听话,将右腿挂在了臂弯处,然后被宋厌压在了假山上,那挺立的阳具也顶在了穴口,烫得沈观一缩。
上次饮酒过度人事不省,被宋厌一晚上吃干抹净,此刻身体燎火,能清洗地感受到体内的手指如何扩张,应是中了春药的缘故,那里很快就被插出了水。
他双手无力地按在宋厌的肩膀处,对于这事心中害怕甚过好奇,这毕竟是在宫中,此处虽然隐蔽,但如果被发现了……他就是在引诱皇子偷情。
“别说了。”沈观压住了呻吟,被干得没了力气,直不起腰,只得软在宋厌怀中,所有的细碎喘息都压在了对方衣襟里。
“怎么了先生?是我进的太深了么?”
沈观咬着他的衣襟,还揣着泪,含糊地应了声。
他掐着先生的腰,深顶了十来下,然后射进了先生体内。
沈观:!!!
射在了自己学生手里。这个事实让沈观更是无颜抬头。
结束后,他掏出来一块丝绢,塞进了先生还没来的及合拢的穴口,将刚射进去的滚烫液体全堵进了先生的体内。
见那东西停了下来,沈观紧绷着的身体也略微松懈了下来,他虚弱道:“都进来了么?”
“先生,痛就咬我。”
他的动作撞的沈观悬着的腿轻轻晃动,挂着的两颗囊袋也总是拍在自己小腹上。
他竟是直呼其名,敬语都不用了。
他还未调整好,便开始承受宋厌猛烈的操干,那粗大的器具几乎要把肠道都顶出个形状,撞得自己的性器一颤一颤地动,臀瓣都被打出了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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