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无言,但心理大师很快便主动转移了话题,继而开始泛泛而谈起了一些理念与想法。
婉柔闻言,胸口剧烈起伏着,陡然地铁一阵晃动,身后那男孩赫然是直接在惯力之下,直接扑在了自己身上。
那一声惊呼也是婉柔在那个时候发出的。
可恶,他竟然在楼道中装了一个隐蔽的摄像头,是谁?什么时候装的?
“男孩是他的同伙,还是?”
原本想要严词拒绝的,但他的一句话却让我不由有些动摇了:“你不是想要改变吗?相信我,这个男孩就是你改变的契机。”
心理大师笑了笑道:“不是妳说的,并不想与我见面吗?或者,其实我一直就在你身边?”
可是,他竟然一切都掌控着,竟是让我邀请那个男孩回家。
虽然是週末,但很多人其实是没有週末的,正逢上班期间,地铁上的人格外的多。
拥挤在人群中,婉柔的心情其实有些烦躁,感觉自己这样傻傻的听从心理大师这样无聊的把戏,实在是有些浪费时间。
我,到底在想什么?
“你说呢?”婉柔直接道:“我说了,你这样做没有任何意义。”
不过,正想着,突然感觉背后有一人与自己格外近,微微扭头看去,顿时看到一个面头大汗,一脸歉意的年轻男孩:“不好意思,人太多了。”
但既然答应了,那就暂且度过这一月吧。
中。
一刹那,婉柔只感身后那个坚硬的物件触感更加清晰的传递而来,甚至直接隔着裙子,顶在了自己的勾缝之中,恼羞之馀,连忙奋力一挣,却听男孩已是连忙道:“对不起,实在对不起。”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就那样邀请王潇进了家,原本有些杂乱和紧张的思绪,在看到徐方圆那毫不在意的表情时,不由就鬆了口气。
没想,刚走出电梯,便看到对门一张熟悉的脸庞,正是地铁上那个一直贴在自己身后的男孩,王潇。
“你?”婉柔陡然一惊,扭头四望,却发现黑压压的全是一片人,哪裡分的清谁是谁,不由问道:“你在哪裡?”
其实,这些才是婉柔想要听到的,毕竟她的初衷只是为了自己有所改变,一时半听半思索,打了一个出租很快便到了家中。
那个混蛋,竟然愈来愈过分,但为什么自己在察觉老公进了卧室之后,强忍着羞意,竟然真的做出了那几乎诱惑的举止,而且心中除了羞意,却也有些异样?
婉柔没有搭理,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但只是消停片刻,顿时感到那个男孩再次贴近了自己,本想人多忍一忍就过去了,但又过一会,赫然是感到有着一个微微发硬的东西,在顶着自己的臀部缓缓摩擦。
在婉凝的不屑一顾中,婉柔也没多逼迫,吃完饭,稍作休息,便再次坐地铁赶回了家
从婉柔整篇日记字裡行间中我所感受到的,全是她的纠结和挣扎,甚至是痛苦。
哪怕是婉柔最后一连串的反问,也让人忍不住有所遐想,但我也不由思考起来,我所期待的,对婉柔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点燃一根香烟,深吸一口,我不由打开手机向心理大师发了一条微信:“这就是进展?我没有看到任何效果。”
“老哥,你也太心急了。”心理大师有些无语道:“老
哥,你老婆不是一个荡妇淫娃,反而是骨子裡相当传统的一个人,想让我一天就有效果,你也太难为老弟了。”
我沉默无言片刻,继而道:“但我看不出来你这样做有任何意义?”
“怎么没有意义?”心理大师呵呵一笑道:“想要改变一个人要从一点一滴做起,正视自己,不仅仅是改变衣着打扮,正视自己的魅力,同时也是正视其他人对自己的想法,正视她以前没有接触过的环境,接触过的事情。”
听心理大师这样一说,我原本鬱闷的心情顿时一亮,再次吸了口烟道:“继续说。”
心理大师似乎一切都在掌控:“今天她可能对见到的一切,感受到的一切更多的是厌恶反感,但如果她每天连续都接触这样的事情呢,当反感变成习以为常,那时才是进行下一个阶段的时候。”
我沉思了一会,不由回道:“暂时持保留意见。”
“收到。”心理大师发来一个握手表情:“老哥着急,也不要打断我,这个阶段对你来说可能确实没什么意思,但对于以后,其实是至关重要的。”
“好,以后严禁监视我们。”我沉默半天,回复了一句,当即关闭了电脑,退出了微信,一时间只感觉满腔的期待反而化作了迷茫。
不过,心理大师最终还是露出了马脚,在我们楼道安装视频,不管是自己安装还是托人安装,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至于王潇,原本还有些怀疑,但微微思考,当即便否决了这个猜测,要王潇是心理大师,哪还需要费尽心思安装摄像头。
不过,对于王潇的底细多少还是要查一下的。
怀着複杂的思绪再次小心翼翼回到卧室躺下,第二天上午便立刻托人查了一下社区的监控,却赫然发现正巧其中一段监控视频损坏了。
不死心的又查了查王潇的底细,甚至连最近通话也查了一遍,不由发现此人履历一清二楚,根本没有任何嫌疑。
一切,顿时再次陷入僵局,而心裡大师的调教依然继续。
正如他所说,这第一个阶段确实无聊,每天除了一些简单的聊天外,心理大师的要求,第一便是婉柔每天换上稍微不算保守的衣服,前往那个名为“今朝醉”的酒吧待上一阵。
第二就是竟然要求婉柔和对门那个名为王潇的男孩,每天聊一会天。
对于王潇,婉柔的感觉只有两个字来概括:“无聊。”
除此之外,心理大师甚至连一句暧昧的,擦边的话也没说过,更别提什么实质性的调教了。
要说唯一的变化,就是婉柔在平常休息时候的打扮,终于稍微有女人味,连带着内裤也性感了一点,但始终没有任何改变的是,我们两人的欢爱依然艰难,婉柔依然无法达到哪怕一次的高潮。
一週,两週过去,我不止一次的动摇,就连属于我每週一次的调教时间,我都让给了心理大师,心中犹豫着,何时喊停,我想婉柔也是一样的感觉,因为从她的日记中,越来越觉得,这一次荒唐的行为,根本没有任何意义,甚至有几天都懒得记日记了。
但心理大师却是一点也不着急,回覆我的往往都是一句话:“老哥别急,现在看似无用的事情,或许便是以后爆发的契机。”
就这样,日复一日下去,就在我即将耐心尽失的时候,终于看到了一些变化。
变化,是从婉柔的日记中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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