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产啊,能不激动嘛,在现代,是多少人奋斗一生的目标。
林重羽在床上翻了个身,看了看对面床上空荡荡的木板,没能激动起来。
他以门派大比第一的目标努力着。
这种执念压在他的心底,长达三年。
不过是一面罢了,林重羽有时候也会问,这种执念从何而来呢?他有必要非要拜公孙陵为师吗?
这种疑问持续到第二年,传来公孙陵灵根被毁修为大跌的消息。
执念没有消除,他的疑问也更甚,公孙陵的修为恐怕都不如自己了,还要坚持拜他为师吗?
毫无疑问,公孙陵当初不论从外貌到气质,都是他喜欢的类型的。他为之心动,为之痴迷,为之忘我,仿佛中了情蛊,当真余生非他不可了一样。
那是他记事二十多年来,第一次受到异样情绪的冲击。如藤曼疯长,如潮水汹涌,促使着他凭借着本能迈出了脚步,做出了决定。
“仙尊,我可以拜你为师吗?”林重羽睁大了亮晶晶的眼睛,感觉自己像是真的死而复生了一样,万般情绪涌在心间,让他有了一种新奇的体验。他不明白这种情绪是什么,但他很喜欢。
林重羽又一次看向正前方,那里有一个空着的席位,本来是没人的,现在坐着了一个长着长长白胡子的仙尊。
白胡子仙尊本来是没有资格坐在这里的,但是二长老盛情邀请,加上掌门也没有责怪,他就坐在了这里。
虽然有些心惊胆战,但这个席位的确是舒服多了。
这种舒服和席位本身没有关系,这只不过是一种权力的象征巴黎。舒服的、上瘾的、让人如痴如醉的,是权力。
白胡子仙尊其实即将要到寿命的终点了,本来已经决定放弃修炼,准备安享晚年,此时却突然心生留恋,也产生了搏一搏的想法。
贪恋的眼神还没来及收回,他就感觉到了一个强烈的视线。顺着视线看过去,白胡子仙尊看到的是一个站在赛场长,身体瘦削却气场诡异的少年。
他看着他,淡淡的笑着,眉心却缓缓皱起。
当真是诡异至极,白胡子仙尊心中一颤,无声地想。
何必初大招已经好了,强大的灵力围绕着他,震慑了台下席上不少的观众。
白胡子仙尊捋了捋胡子,根据他对凤衍山弟子们整体水平的了解,这一战八成是何必初赢了。
何必初用尽了权力,为的就是一招击败这个外门弟子,让他狼狈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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