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守方南面集团军集结所有兵力,向O点发起进攻,攻方大部分空中支援被调派东部战场,而南面克里尔曼当时所带来的大部分战机在八到九月迟迟没有出动,就是为了作南面的最后一场反攻,攻方南面溃败,迅速向西北方向撤离,与西部集团军汇合,双方最后的战场将在东部进行。
东部已经面临围城困境,刘榕指挥士兵顽强抵抗,东面的交火时间远远超过西部与南部战场,在西面军向东面进发途中,安德鲁指挥死亡,东面战场内部出现骚动。
“安德鲁死了,那些人就不想服务刘榕了。”羌橘说道。
“战线拖得太久大家已经疲乏了,我们以前的对抗最长也就三个月吧,我们现在已经进行了十个月了。”克里尔曼说道。
羌橘看着地图没有说话,克里尔曼忽然问道,“你觉得刘榕能压制下这个局面吗?我听说东面战场想要投降了,不过说实话,我们确实没有胜算,但我心里面还是很不痛快,他们不会真的要去谈判吧?”
“刘榕是守方中最出色的指挥,”羌橘在地图上勾画着,“但缺少魄力,这十个月里你对我们序列的事情应该有所了解,我个人觉得他的威信是自己丢掉的,可他确实是最好的指挥。”
“一个在战略战术上几乎没有犯错的总指挥,”克里尔曼评价道,“但不太得人心。”
“我们确实会输。”羌橘开口。
“但不会走到投降那一步,我对西面军的具体情况并不算很了解,但我对我的南面集团军很了解,我们经历山脉作战、暴雪、寒流、断食与死亡,长途跋涉回到东部的城市战场,绝对不是为了去签署投降书。”
“但安德鲁的狗腿子们总是很恶心人,我不确定刘榕能否控制住。”克里尔曼皱着眉。
“他并不站在安德鲁那一方,可他让士兵们觉得他站在安德鲁那一方,我们要做的是让士兵觉得我们站在他们这一方。”
羌橘说完笑了一下,折叠起地图,“但事实是,我们让士兵站在我们这一方。”
西部与南面集团军前后抵达东部战场,此时安德鲁的残余在东部集团军里引起骚动,逼迫刘榕签署投降书,保存最后的兵力。
“保存兵力可以为我们留存一些分数,我不明白为什么总指挥会那么顽固!”
一名士兵从远处跑来,“报告总指挥!我方南面集团军轰炸了城市建筑!”
正在说服刘榕的一名哨兵感到惊愕,而刘榕听到消息就仿佛意料之中那样,表现得并不意外,那名哨兵拔高了声音,“你说我方的南面集团军轰炸城市建筑?!”
巨大的东面战场城市区域内残垣断壁阻碍着交通,画面切换到校场,刘榕站在三个集团军的前方,羌橘身边的一些向导哨兵冲着羌橘怒骂,羌橘沉着脸与刘榕对视,尹灯看到羌橘军帽下的眼睛微妙地红了。
“一直以来你是我的老师。”
雪纷纷扬扬落在羌橘与刘榕之间,尹灯看到刘榕的脸上出现了疑虑与惊愕的神情,他看着羌橘发红的眼睛,脸上浮现了难以置信,谁也不知道刘榕与羌橘之间发生了什么,或许他们两个人的对视,只有他们两个人明白是什么意思。
“现在轮到我来给你上一课。”
噤声了
西面与南面集团军的枪口指向了刘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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