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真是大事不好了不好了,他们星盗家里独一无二的大白菜,不仅要被猪拱了,而且那猪还是对家养的。
看着几只人高马大的雌虫在那里一脸纠结地望着他,苏港真想当着他们的面,用他两世大直男的节操起誓,他是绝对不会背叛星盗,也绝对不会和一只,或者很多只联邦雌虫在一起的。
演戏就是演戏,他拎得清。
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他不想跟他们掰扯这个浪费时间,便甩给几个人一个大白眼,开始布置一会儿需要他们做的表演。
寂静的宇宙里,两个阵营又一次陷入一触即发的紧张局势,双方指挥的目光都集中在一个还在漂流的救生舱上。
只见救生舱离着流浪者号越来越近,而顾言的机甲在救生舱完全接入之后立刻发起了攻击。流浪者号此刻成了单方面被攻击的对象。
它巨大的船体试图做出适合开展跃迁的转体角度,可是前进的方向密布着顾言下令做好准备的屏蔽星网。
好在,蓝远还是遵守了他的承诺,就在流浪者马上就要撞上那片射线交织的网时,一个微小的身影被大力弹射出了舱门,没有任何防护服保护的身躯暴露在宇宙中,向着星网的方向飘去。
红色的流星疾速滑过天边,星网顷刻撤散,巨大的星盗船转瞬之间不知去向哪里,而阿提密斯的心脏里,住进了一个被鲜血染红了半边胸膛的虚弱雄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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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港其实醒着,但他不想睁眼。
他现在躺在顾言的怀里,感受着雌虫尽量压低的呼吸和肌肉下跳动的脉搏,周围响着一片熟悉的机械音,而自己的血,沾染了顾言一身,让苏港不禁胡思乱想:不知古代的雄虫会不会有标记领地的需要,他们有用血来做过这件事么?
就这么任思绪飘远,他蜷缩了一下身体,将脸埋进雌虫怀抱里,感受到身下肌肉的僵硬,满意地枕着这具满是自己味道的身躯睡去了。
这一通折腾下来,又是私自登船,又是装摔躲流弹,还要被挟持,最后被扔进太空,如果不是顾言飞速施救,那他不是被冻死在真空里,就是被飞船跃迁产生的空间扭曲给撕成碎片。
现在终于一切尘埃落定,他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又回到了最初醒来时候的那间病房,只不过这次,病床前守着的雌虫不是顾言,而是罗航。
不过现在看来,罗航倒是比之前主动了一些,他一看到雄虫醒过来,就赶紧凑了过去,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雄子大人您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伤口还会觉得疼么?”
那满到溢出眼角的柔情和喜悦,让苏港觉得自己不是在被慰问,而是在被告白。
立觉情况不妙的他先是回以一个浅浅的笑,假装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答道:“伤口?我哪里受伤了么?”
罗航:“您都不记得了么?当时,星盗挟持了您。。。我听说,您是为了我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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