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不问了,言言赶紧睡觉~”一会儿等到格非来了,应该可以在不叫醒他的情况下做检查的。
他把被子给人往上拽了拽,突然发现黑发少将的耳尖变成了粉粉的颜色。
苏港赶紧和他拉开距离,可是这样一来,他却发现自己的视线还真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顾言的房间几乎没什么装饰,个人的物品也是简之又简,几乎看不出什么个人特色,他敢肯定,这个人连衣柜里恐怕也是一水的制服和白衬衫。
明明以他的资本,应该穿什么都挺好看的吧。真是可惜了。
而顾言此时躺在床上,还没有从刚刚雄虫那声自然的“言言”里走出来。
他还想和雄虫再说几句话。
“咳咳,您,”每咳一下,胸口的旧伤都会再痛一次,但他还是想坚持说出这句话:“您的眼睛。。咳。。。红。。。”
“嘘——“看他咳的如此厉害说都说不完整,苏港用手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来,侧下身。”
他坐回床边,扶着雌虫侧躺,露出背部,一下一下拍着,为他舒解难受。
等到看他平静下来,不再咳嗽了,苏港才把话继续下去。
“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刚才,罗航来找我,说联邦找到了我的亲人。”
雌虫一脸讶异看向他,眼里的惊异一点不比他刚知道的时候少。
把人安置好,点开光脑,他凑到雌虫身边,再次一页页看起了那份资料。
当看到他的雌父时,顾言显得格外动容,竟然好像都要哭了。
半晌,他指着照片里雄虫的雌父--林离中将,极缓地说道:“您的雌父,是位英雄。”
“你见过他么?”
没记错的话,顾言比他年龄大一些,而且身为现任舰长,不知道有没有见过他的雌父?
“没有。”他充满遗憾地道,后又补了一句:“对不起。”
“没事,你不用道歉,没见过也是正常的,你来的时候,他应该已经不在了。”
“我可以给您找。。。咳,中将大人。。。的舰长日志。”顾言微喘着看向苏港。
他其实很想安慰雄虫,却不知道能做些什么,只能想到他曾见过的,历届舰长的航行日志,也许里面有一些留给家人最后的话。
“我现在就去。。。”顾言说着就要起身去找资料,被吓了一跳的雄虫赶忙把他按了下来。
“不行,你现在不能动!给我乖乖去休息,我们明天再去找,听话。”
面对今晚这一生了病就变得格外孩子气的少将大人,苏港直接用了命令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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