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没反应,看不出来,哎,吓我一跳。]
景樽轻声咳嗽了一下,还是准备开口。
[小裙子我要用鲛绡做,然后我在旁边看他舞着舞着……]
景樽:等等阿酌,你不要再想了……
好吧,你继续。
莫名其妙还想听是怎么回事。
[我让他衣服消失是很容易,可他笨手笨脚,我的都还得自己解。]
景樽:有吗,每一次都是我解的啊,只是慢一点而已么,我也怕撕破呀,这里必须要指名批评照砚山,统一配发的衣服真的很不结实。
[而且技术也就一般。]
!!!
!!!!
[我一蹙眉他就停,问我疼不疼,不是蹙眉就是疼好么?]
好!!那我以后不问了!!
[有时候说求求他并不是求饶,人家不好意思说,他怎么就不懂呢?]
所以你说求求我,是让我继续?
[还有,干嘛一直问我累不累,我其实也不费什么力气啊?]
[为什么要问我求偶期到没到,谁说非得求偶期才可以?]
……
景樽决定,还是永远不要把能听见他心里话的事情说出来了,他怕师弟找不着地缝钻。
他从阿酌手上跳下,跃上床边的识途戟。
阿酌连忙收心:“你要去哪儿?”
“我该回去了。”
“这就回了啊,是明天才会再出现吗?”
他暗笑:“对啊。”
其实,他只消进去把自己的魂识收回来,彻底恢复,立刻就能回来了,可是想逗一逗眼前人。
阿酌很失落:“那好吧,明天见。”伸手在他头顶上轻轻点了一下,看小小身影渐渐消失,融入识途戟中再也不见。
忽而清净,倍感无趣,阿酌翻来覆去瞪着大眼睛看床边帷幔拂动。
他的寝殿是专门修葺的,旁边有四个温泉,流水潺潺在耳边若乐曲鸣响。
可听着这声音,还是睡不着,他应该生在大海,可并不向往碧海蓝天,人间烟火足以让他流连忘返。
紧紧抱着识途戟平躺着,盯着上方看了会儿,赫然见一道流光,晃得他眼睛眯了一下,待再睁开,只觉身上一沉,那片刻不见便思之如狂的人竟在眼前。
他还没反应过来,愣愣看着对方。
景樽则蹙眉,把隔在他们中间的识途戟抽出来放到床下:“有我在,你还要抱着它吗?”
阿酌怔怔的:“你……你现在是原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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