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今天下午,狗死了。
原来她早就不限于对生食感兴趣了。
地上都是毛发和血液,她也不说话,只是蜷在地上,伸着头,对我诡异地笑了起来。』
评论在飞速地增长。
热评里说:“所以呢,作者安在?‘她’把你吃了没?”
“别理作者,妻管严一个。”
“最近都在说诡异故事集啊。”
“无图无真相。”
……
贺景在里面快速浏览,其中有一个链接使他目光一顿。
“当你身处的世界正在改变,要图这里有→
PS:我在给你们找真相,别举报我哦。”
贺景点进这个链接,也就一会儿功夫,刚有一片血色映入他的眼帘,就跳转成一段话:
该链接不存在。
贺景又去点发出链接的人,然后发现:该用户已销号。
这种情况,他已经遇到不止一次。
贺景吸了一口气,点进了论坛区,略过例如“有了男朋友之后你不知道的事”、“官场上的门道”、“养生冷门小知识”这样价值不大的论题,专门去翻找一些带有“诡异”“真相”字眼的帖子。
大约五六分钟后,贺景退出软件。
目前看来,根本找不出真相。
有人在掩盖某些东西,不到最后关头,多数人只会被蒙在鼓里。
他关掉手机,手中不停歇,继续画符纸。凝神,凝气,聚灵,聚势。只有在这个过程里,贺景才会进入一种安心的状态。
他可以体会到,那些被纸张所包裹的符文走向中所蕴含的能量,一撇一捺一点,在哪里下手,在哪里勾画,哪边着力,哪边松力。脑海里的记忆仿佛连着身体的记忆,使他制作起辟邪符来能如此的顺利流畅。这种凭空而来的符咒法门,使他有种想要实践验证的冲动。
外卖到的时候,手机上会显示送达的信息。刘亿大呼一声:“兄弟们,饭来了!”
A大的校区规模在A省里是龙头老大,宿舍区离几个食堂都不算近,于是点外卖的需求就上来了。这就使一些人灵敏地从中嗅到了商机,研发出了校园内的点餐机制。通过公众号点餐后送餐具体到床号,方便了极大一部分懒癌人群。
送餐人员有食堂工作者,也有兼职的学生。
A大的宿舍都是三室一厅一卫的构造,大厅门被敲响的时候,刘亿的耳朵最尖:“来了来了!我去拿啊!”说着一条腿已踏下床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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