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魔音灌耳一般。
贺景服用的业湿种早过了效果,现在哪哪儿都疼,用钻心蚀骨来形容也不夸张。封尧不准他再说话,贺景就只平躺着,微笑着盯着男人看,不张口。
伍旗炀满头冒汗,修补经脉不是一蹴而就的事,他能尽一半力,另一半,还需依靠慢慢将养。
诊治结束,伍旗炀摘下眼镜,对患者家属无奈地说:“你真的,打扰到,我了。”
封尧一顿紧张:“有失误!?”
“没有。”伍旗炀转过头对病患道,“最好是,一个月,都不要,再动灵力。尽量进补,一些药膳。下周,我再给你,瞧一下。”
贺景点了点头。
封尧俯下身握住少年的手:“我们回家。”说着便作势横抱。
贺景连忙在他掌心里写:已经不太疼了。
言下之意,自己可以走。
封尧哪里肯,眉头微皱:“我姿势不对?”不舒服了?
贺景摇头。很舒服。
于是只得继续被他抱着,搭了一辆便车,送回外环的家中。
一回来,封尧就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家里的棉絮软被,让贺景软和和地躺歇在高床软枕上,又起锅熬粥,先准备些利于克化的食物。
期间还去了隔壁敲门,看到只有阿吉和顾三闲着无事,立即发挥了人力的合理运用,交代顾三去替他买些用品,都是按的重症患者衣食无法自理的规格,剩下的阿吉,则是让他来家里帮忙看个火。
封尧走到无人处,自己给自己甩了个狠狠的巴掌。
贺景睡了一会儿就醒了,隐约瞥见男人脸上的红痕,喉咙一紧,还是没忍住开口:“你别拿自己撒气,我也会心疼。”
封尧不知道从哪儿弄的药膏,闷闷地说:“嘴里很难受吧,我来给你涂。”
一点皮肉伤痕,看着唬人而已,贺景摆手:“明天就能愈合,你忘了我是修者吗?”
封尧懊悔:“没让伍旗炀帮你看一下。”
贺景莞尔,向他招手。
男人凑近过来,少年微仰头,两人唇碰唇,接了一个轻轻的吻,之后又拥在了一起。
贺景问他:“你刚刚做了什么?”
封尧一一说完才反应过来,贺景是有空间的,顾三采买的东西他都有。关心则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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