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学生见了我,都松了口气,但是女巫们的魔杖依旧举着,没有放下。
“发生了什么?”我问道。
“点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对着艾米丽和吉尔玛大叫,还想扑上去,怎么拦都拦不住。”弗拉德一边拉扯着绳子,一边气喘吁吁道。
我看了一眼点点,那点微薄的灵压放出,点点呜呜了两声躲到弗拉德身后,我这才转过身看向一边的女巫们。
“都可以把魔杖收起来了。”我说。
女巫们看了我几眼,这才犹豫着把魔杖收了起来。
左边那个银白色头发应该是吉尔玛,她的发色太过于特殊,第一天来的时候伊丽莎白就和我说起过她,她的血统比较特殊,因此头发的颜色也不一样。吉尔玛的面色还算正常,但是她怀里的艾米丽可就被吓坏了。
她缩在吉尔玛的怀里,一头棕黄色的长发披散,挡住大半个脸,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恐惧,她在轻微的颤抖。
“你们没受伤吧?”
“没有,但是艾米丽吓坏了,点点突然冲过来,她吓得连魔杖都掉了。”吉尔玛伸手拍了拍艾米丽的背,试图安抚艾米丽的情绪,但艾米丽却颤抖的更厉害。
“弗拉德,你带点点去季教授那看看,看看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转过身对弗拉德说。弗拉德点了点头就拽着点点离开。
“要不要我送你们去校医院?多吉利姆夫人那里应该有一些汤剂可以让她情绪稳定一些。”
“不,不用了……”缩在吉尔玛怀里的艾米丽突然颤声说道,“我……很快……就能好的,相信我……”
“好吧。”我看了艾米丽几眼,确保她身上真的没什么伤口,这才召唤出飞剑,御剑飞回塔楼。
这么一打岔,思路更加混乱了。
等我赶到大礼堂的时候,里面已经乌压压地坐满了巫师,卢修斯在他边上给我留了一个空位,我赶忙跑过去坐下来。
礼堂的天花板上被施了魔法,仰头看去是一片夜幕,我偷偷喝了一口果汁,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开始打量起教师席上的老师,毕竟这些都是以后的同事啊。
坐在最中间的那个毫无疑问是吉娜奶奶,她比舅妈给我看的照片要黑不少,脸也没有照片里的那么小,她穿着花纹繁复的巫师袍,鼻梁上驾着一副小乔的老花眼镜,完全不像是朋友圈里的那个时尚的老太太。
坐在她两边的是各个院系的院长还有任课老师,里面好几位我都认识。
“卢修斯,坐在克莱文斯教授边上的那个人是谁啊?”我小声问卢修斯。
那是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她看上去至少有90岁了,脸上布满了皱纹,一头白发灰败,她坐在克莱文斯的边上,披着披肩,神情严肃。
“那是赛迪尔·克丽缇娜,大家都管她叫塞西尔夫人,是占卜课的老师,也是预言系的导师。”
塞西尔夫人似乎察觉到我们在议论她,抬起她松树皮一样的上眼皮朝我和卢修斯瞥了一眼。
我对着她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她点了点头,便不再理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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