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第一天,就差点在校长室门口把人给打了。
破功也就算了,关键是还有人误会了自己出手是为了帮他,好巧不巧——
这个“他”还成了自己的同桌。
他的新同桌叫明皙,笑容温暖,坠着酒窝,就是话有点多——
一看就是温室里的花朵。
对于注定与自己不是一路人的新同桌,丁瑾瑜敬而远之,却不想……
新同桌偏偏对他穷追不舍!
一次意外,让丁瑾瑜再次流离失所,他阴差阳错地搬进了明皙家里。
从小形单影只的他已经把自己活成了一头领地意识极强的孤狼,却在不知不觉间,被明皙像阳光一样温暖的笑容,攀上了自己窗台。
明皙和他平时看到的不一样。
于是丁瑾瑜急了。
明皙被丁瑾瑜按在树干上,路灯穿过稀疏的树影,孤狼咬住了猎物的脖子。
丁瑾瑜眼底红得像是渗了血,“明皙,我警告你,我是gay,你最好离我远点!”
“巧了,丁瑾瑜。”明皙抬头望着丁瑾瑜,笑出酒窝,“那我是不是可以追你了?”
有人即使身处黑暗,却依旧犹如烈日炙阳。
他用童年治愈一生,也治愈了旁人本需要用一生去治愈的那个童年。
第2章 纸醉金迷 ...
作为百年王朝的都城,晟京城繁花似锦;戚景思到时就已接近入冬,转眼间年关便近了。
在这样权贵云集的地方,请客走动的人自然也就多了起来。
鹤颐楼作为晟京城里这些年最红火的酒楼,富丽堂皇中又不失清雅别致,在平日里本就一席难求;能在这样的年节包下楼内最大的雅间,岁暮阁,小侯爷费柏翰可是没少花心思。
阁内一张大圆桌上,顶金贵的高足金杯倒了一片,连那只上乘的双耳白釉的酒器也碎成瓷片躺在了地上。
桌边已经趴倒几人,显已不仅仅是一派酒过三巡的景象。
暖炉燃得正旺,再点上最上等的熏香,温暖馨香如同春日盛景。
当初在沛水马头穿着粗布坎肩的乖戾少年已经不见了踪影,戚景思一身锦袍华服,懒靠在蜀锦软垫的贵妃榻上,恍然间觉得街上的三尺积雪不过是个假象。
帐暖熏炉醉不知,便赴了这一场纸醉金迷。
费柏翰的酒气从脖子跟儿一路爬到脸上,才终于请出了今晚煞费心思想要炫耀的主角,那只新得的“雪衣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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