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卿云也被下吓了一跳,急忙拽出纸巾,一边擦一边说:
“咋了,不好吃吗?老白,都这时候了,你还挑三拣四,有的吃不错了。”
白游平脸上本来就没有多少血色,现在几乎跟那个惨白大脸几乎如出一辙,杨卿云看出白游平的反常,急忙伸手摸了摸白游平的额头:
“不烫啊,老白,你别吓唬我,你怎么一惊一乍的。”
白游平使劲儿眨眨眼,眼前依然只有杨卿云和两碗面条,刚才的一切仿佛都没有发生过,白游平也觉得自己是不是脑子被撞坏了。
“不好意思,没劲儿了,勺子没拿稳。”
杨卿云心大的很,立马笑笑:“要不要我喂你?”
白游平警惕的四下巡视一圈,屋里跟自己记忆里一样,除了杨卿云没有其他人。
“快吃吧。”
白游平虽然很饿,但是胃口却小了不少,只喝了小半碗就吃饱了。
俩人吃完,杨卿云收拾完碗筷,天都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住院这半个月,杨卿云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今天好不容易捞着睡床,他早早就洗漱完,就要给白游平换药。
“老白,这个是怕你脸上留疤的,晚上你睡觉别乱滚,虽然有点儿难闻,你忍忍,白天擦掉就好。在医院你都是插|着尿|管,你现在腿脚不方便,就先将就用这个吧。”
杨卿云说来也算富家子弟,但是这种抠门小妙招都不知道跟谁学的,他用矿泉水瓶子,自制了一个简易的夜壶,放在白游平床下。
“你睡我的床,我睡我奶奶的床,这点事儿,我自己来。”
白游平看得出杨卿云很辛苦,他接过药罐子坐在镜子前,拧开盖子一闻,一股子中药味儿。
白游平这个人跟他的姓一样长得白白净净,五官单拿出来都不算顶级帅哥,但是组合在一起,就特别顺眼,只不过这么英俊的男人,单身了二十五年,至今连女孩子手都没摸过,只要认识他的基本上都会绕着走。
白游平对着镜子感慨自己红颜薄命,上天一定是嫉妒自己的美貌,连这点儿财富都要收回,好在这个大夫手艺确实不错,不但换了角膜,连双眼皮的宽度都调整一致。
白游平欣赏了一会儿自己的美貌,就把这像放久了的血浆一样的药膏往脸上糊, “血次呼啦”整了一脸,终于不往下淌了,他也有点儿累了。
恍惚之间他也很快睡了过去。
白游平晚上光喝的汤,睡到半夜,果然膀胱告急,他虽然腿脚不方便,但是大好青年怎么能在屋里撒尿,他起身推门就去洗手间。
他隐约听见厨房窗外里有稀稀疏疏的声音,难不成有贼?
这是个一楼门市,但凡一个正常贼都不能偷死人商店的东西,但是这年头什么人都有,白游平壮着胆子就靠了过去。
他住的是老房子,外面方便开店,里面自己住,厨房门还是老式的玻璃推拉门,并不是十分透亮,杨卿云做完饭并没有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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