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游平费劲巴拉的把狗头薅了出来,佐罗和叶巡安都醒了。
午夜十分,阴气最盛,叶巡安终于可以从狗身上出来了。
“你这狗挺会装模作样,买你的时候装成高岭之花,到了家你就开始暴露本性,过来,今天的澡白洗了,我给你洗洗爪子。”
佐罗下午就把狗头卡在栅栏中,几乎睡了一整个下午,现在精神的很,见到白游平兴奋的就又要扑,又要舔。
白游平无奈只好抱着大狗,踹开卫生间的门。
白天刚洗过一次,他知道工程巨大,他把狗关在浴室,自己脱了外衣外裤,穿着内裤就要进去二次洗狗。
叶巡安被太阳晒了一下午,虽然在狗身上,但是也挺难受,好不容易被解救出来,他二话不说从狗身上跳了出来。
叶巡安之前唯一的一身衣服已经被童子尿毁于一旦,他现在□□的站在浴室中,还没确定好从哪个方向出逃。
佐罗看见叶巡安,这回它脑子很清楚,它记得,这是上午征服过的大哥,它摇头摆尾就冲着叶巡安示好,叶巡安生怕被狗暴露踪迹,试图用眼神警告它。
但是以哈士奇的智商,这种眼神交流只会南辕北辙,越跑越偏。
厕所一侧是隔壁邻居,家里请了菩萨,倘若没有勾魂的指令,这进去就属于私闯民宅,其他两侧则是户外,种着是一棵桃树,叶巡安作为一个法力低下的阴差能避则避。
叶巡安只好从正门出去,他往左,它也往左,他往右,它也往右。
佐罗表现得很兴奋,养精蓄锐一下午这会儿必须释放。
叶巡安生怕白游平返回,一不做二不休,一大步迈过狗头,手刚扶着门,就感觉到门外有人也在拧把手。
不好,人回来了。
他是阴差,还是个没穿衣服的阴差。
他决定以不变,应万变,只要自己不主动显形,对方应该发现不了自己!
对,就这么办!
叶巡安动作犹如美院雕塑,胯|下|骑着狗,上身笔直。试图躲进厕所的一角,等白游平进来控制住佐罗,他就可以抽身。
佐罗以为叶巡安又在跟自己玩,抬头看着叶巡安毛发从生的下|身,两眼晶晶亮,仿佛猫咪见了逗猫棒。
叶巡安以为这么社会性死亡的场面只有天知,地知,他知,狗知。
白游平一推门,浴室中央站着一个一个赤|裸美男,上半身艺术气息浑然天成,下半身骑|着狗,这种造型,就算放在文艺复兴时期,也绝无仅有。
如此视觉冲击,让白游平愣在原地,他第一反应不是见鬼,而是家里来了变态!
白游平一动不动,叶巡安自欺欺人,只有佐罗兴奋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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