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拿来。”殷问峥伸出手,接过了剑,剑尖嵌入那缝隙之中,轻轻一敲,就将这块板子就这么撬了出来。
同时,那棺材内的一个小匣子,便掉了出来。
殷问峥把锁给砍开,打开小匣子,放在最上面的便是一本书——《百蛊术》。
…………
“你长大了不少。”
江棠舟看着在床边站着的严司苒——这小孩,最初见到他时还是个小萝卜丁,转眼竟然都这么高了,哪里像是个十岁不到的小孩子。
江棠舟掩唇咳嗽了两声,血色翻涌的瞬间双颊微红,但很快又恢复了苍白之色,“上次的事儿,还没有谢谢你。其实你大可以只等在军营里,等到问铮来之后,再把信件交给他也行,何苦跑那么远,专门到京都去交信?”
最开始江棠舟之所以把信托付给他,就是觉得那些人不会怀疑到他一个小孩子身上,但是也晓得,严司苒能做的只有在那里等。
但是没想到严司苒为了帮他,居然跑到了京都去。
“我想着那信肯定极为重要。”严司苒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到,“江大哥交给我的任务,我想着一定要把它做好,便把心一狠,就出发去京都了。不过还好,我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坏人,很顺利的就到了京都。”
江棠舟当然晓得一路上不可能像严司苒说的那么顺利——毕竟他也听说了,严司苒是一路讨饭过去的,讨饭,哪有那么的容易呢?
江棠舟摸了摸他的脑袋,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严司苒飞快的摇了摇头,道,“能为江大哥做点事情,我觉得挺开心的。”严司苒说完还有些害羞似的笑了笑。
江棠舟笑了笑:“上回你同我说,想学武,现在还想学吗?”
严司苒的眼睛微微一亮,但又有些拘谨的用手指搓了搓衣角,道:“可以学吗?”
“当然可以。”江棠舟点头道,“本来想着,等回到了恒国京都,再为你寻老师,但我还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回去,所幸勤国这边我也熟悉,为你找个老师,倒也不成问题。”
说完,江棠舟还咳嗽了两声,道:“你是只想学武?还是文武皆用?”
“若是……若是二者都可以学,当然更好。”严司苒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说,“从前我父母在的时候,为我请了教书先生,我也考过秀才,现在更是不想将此事给荒废了,若是可以同时学武,便是再好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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