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那个他……怎么说呢,可能是太过骄傲了吧,也可能是那个时候他还太有恃无恐,觉得我会无限包容,永远爱他。
不,说不定他现在依旧这样坚信着,只是可能多加了些条件。
然后我们再次接吻了。
说实话,莫名地,对于他那些亲吻的动作,我有些排斥,但他的追逐却又令我沉沦。
我觉得我也看不懂我自己了,我想的只是,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我不要面对满脸幸福,盈盈望着我的谢冬荣。
我知道那会使我心软,使我愧疚。
所以忍着后方的不适,第二天一早,跟公主打了个招呼,我便逃了。
不久后谢冬荣请求通讯,我也没敢接。
他还给我发了消息——
“去哪儿了?”
“为什么不接?”
“陶树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原本我想着,今天带你去看个东西,你昨晚上也答应了。”
答应了什么?我根本记不得了,他要我说了很多话,但肉体的欢愉令我无法去分辨那么多。
每次做完之后,他对我的态度自然而然会亲近许多,有时候居然连我都隐隐开始忘记,先前我们是怎么说好的。
这样当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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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陶文雁跟沈依的婚礼还是举行了,为了避开国丧,比原定的假期晚了些许。
我本是不想去的,但安景桐却满脸兴奋地拿着请柬找到我,还说了许多恭喜的话。
看着那双清澈的眼眸,一时间,我也不好意思告诉他其实我跟陶文雁的关系根本就是恶劣至极。
带安景桐一起去的话,可能也会快乐一些吧。
随后我又接到了裘星文的电话,他的语气中满是受宠若惊,问我:“是你给我发的请柬吗?”
并不是,我想这很大概率又是陶文雁那家伙耍的小心机,当然,老妈也有先斩后奏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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