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已被把住命门一般就不再有回旋的余地,我自是不可能任由他这样闹下去,抓住他不安分的手,略微回头,“就这情势你还想着玩?”
“这叫玩?”见我坚持,谢冬荣放弃了,改而刨我的腰令我转身面对他,“这是大事啊。”
“什么大事?”
“婚姻大事啊。”他理所当然地说着,与此同时勾起唇角,一个迷死人的微笑。
我简直窒息,老实说这段时间我都没有干这档子事的心情,一想到我已经跟他结婚就感觉不现实,一想到如今山雨欲来的都城就有点睡不好觉,而这家伙……真不知道他脑子是怎么长的。
他头埋在我的锁骨间,有一下没一下地触碰着,间或还能听见他叫我的名字,我分明跟他说好了,今晚上啥也不许做,但他却依旧不打算消停下来,好几次越线的试探,直到我恼怒吼了他,他才略略撇嘴转过头去,可惜不一会儿又贴了上来。
他此刻表现得就像是一匹已然被驯化的狼,但我知道他本性是什么样,他眸中时不时未来得及收敛的光,让我已经几乎可以想象,自己在他的脑海中是一副怎么不堪入目的模样,有好几次,带有调笑性质地,我问了出来:
“你现在这么听话,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呢?”
他也不回答,只睨视着我,勾起一边的唇角。
先前,我的确是抱着办事的态度来都城的,一个简单的行李箱,足够我在这里生活三五天,如今竟要在这里长住了吗?
谢冬荣垂眸看着我那几件少得可怜的衣物,以及少许的旅行专用套装,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第二天屋里就多了一套全新的生活用品,连带着好几套不同风格不同款式的衣服裤子鞋,公主帮我们打理着,还笑说谢冬荣欣赏水平真好,阿树穿起来肯定十分好看之类。
而我则莫名有些愤怒,因为这又是他不与我商量的自作主张,当晚跟谢冬荣谈起这件事,他不咸不淡地说:“你那点东西,怎么在家里常住。”
我愣住了,凝视着他颇有几分别扭的侧脸,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有没有觉察到,其实在潜意识里,我并没有在这里常住的打算。
可是……我们都已经结婚了啊,现在每天早上在一个被窝里醒来,一同吃早饭聊天,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告诉我,我以后就要跟他住在一起了。
好奇怪。
公主和谢冬荣开始着手筹备婚礼了,将军一直在外为纳明的事情忙碌,听闻我跟谢冬荣结婚的消息,邮给了我们一份“礼物”。
我不知道礼物是什么,谢冬荣说保密,我也不打算过于追问。
如今时局动荡,公主刚被捕又才出狱,谢家正处于风口浪尖,将军如今也被困于外地不能回来,这个时候举办婚礼,其实是有点不太合适的。
关于婚礼,我数次向谢冬荣和公主传达希望一切从简的想法,公主闻言略有几分低落,谢冬荣则一直沉默不答。
晚上我与谢冬荣展开了一场小型的辩论赛。
“过于大张旗鼓的话,影响力肯定不会小,皇后和陶文雁肯定会到,万一让他们趁此机会广而告之,坐实了皇后陶家和谢家结盟的言论,那接下来的行动岂不是……”我认为我答得有理有据。
“这是我跟你的婚礼,我不想马马虎虎草草了事。”谢冬荣十分平静,他略微摊手,“你说得是没错,但我觉得不影响,今天可以宴请陶文雁和皇后,明天就将他们推上高台,挺刺激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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