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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邵云朗冷笑,“他又不是地坤,哪就那么娇弱了,热不死。”

心里还要补一句:狗天乾!

“庄竟思!”女孩的声音由远及近,一身流云瑞鹤襦裙的小姑娘一路跑过来,急的都来不及擦一把额上的汗,转过假山看见亭子里的邵云朗,她微微一怔,匆匆福身道:“见过五殿下。”

邵云朗整好衣摆,轻笑道:“韩小姐不必拘束。”

“嗨呀,这里哪有五殿下啦。”庄竟思笑着摆手,“沐沐,怎么啦?过来吃西瓜!”

“你哪里来的西瓜?”韩沐眼睛一亮,随即又想起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抓着庄竟思的袖子往外拖,“啊呀!沈锐和玄级乙班的丁鹭洋打起来了!”

庄竟思一边穿靴子,一边嚷嚷:“他和谁打架关我什么事嘛!他是被打死了你叫我看热闹吗?”

“他是因为你才和丁鹭洋打起来的!”韩沐急道:“丁鹭洋说了你的坏话,被他听到了,两个人就打起来了。”

邵云朗是知道沈锐的心思的,闻言挑眉问:“丁鹭洋说什么了?”

丁鹭洋说庄竟思是个人皆可夫的下贱货色,一个地坤给那么多天乾送荷包有什么用,到时候能上他的还不是只有一个,送那么多,也不怕被-操-死。

这种话他当然不敢在庄竟思面前说,长公主生下庄竟思后身体受损,再也不能有孕,便将这唯一的孩子当做眼珠子疼,周岁就给请了郡王的爵位,就算是丁鹭洋的老爹在外面见了庄竟思,也要行礼叫一声小郡王。

他只是和自己玩的好的那几个人嘴贱了两句,他们这几个人有个统一之处——都没收到过庄竟思的荷包,也就是说,都长得不怎么样。

巧的是,他们这里面有个人和沈锐也还算说得上话,他自觉沈锐也是没收到荷包的人,那么也算半个“自己人”,就笑嘻嘻的转述了这番话,结果被沈锐一顿好打,又问了说这话的原主,于是又和丁鹭洋打了起来。

邵云朗和庄竟思过去的时候,两人正在花园里翻滚,压倒了一堆花花草草,沈锐的爆发的信引死死压制住了周围一圈身为泽兑的杂役,没人敢上去拉开他们两个。

庄竟思和韩沐被熏的腿软,邵云朗皱眉看了一眼,沈锐应该是占了上风。

但丁鹭洋那狗东西实在是缺德,他被沈锐几个大耳刮子打的头晕脑胀,一伸手指着围观的那几个同伴,怒骂道:“你们几个!都他娘的看什么呢?给我打他!”

那几个天乾少年面面相觑,一时没有动作。

丁鹭洋又骂:“孔续!钱钧!你们不帮我,回头我就让我爹好好敲打敲打你家老子和大哥!!”

见那几人动了,邵云朗低骂一声,手一撑也跳进了花坛里,一撩下摆,一脚踹翻要在背后偷袭沈锐的人。

纵然先生和学子们整日里都说什么太学之内无君臣,但有脑子的都清楚,那话也就是说说而已,就算太学之内没有,出了这个门还没有吗?谁又能保证一辈子不出这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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