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弦瞥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像是犯错的孩子般:“我不敢进去。”
“师父?”
“嗯。”
“阿青?”
“嗯。”
“我可以抱抱你吗?”
“嗯。”
醉酒的凤弦没了往日的威严,犹如个讨糖的孩子,满怀期待又小心翼翼。
郇玉青微微窃喜,大方地同意了。
凤弦觉得不可思议,又万分急切地拥住郇玉青,在他耳边轻声低语:“阿青的怀抱好温暖。”
郇玉青轻轻拍打凤弦的背,心想,还是陪他再走一程。最起码,等到他坐稳江山,再无掣肘。
凤弦不过假装醉酒想求一个拥抱,见郇玉青没有丝毫犹豫,欣喜同时又忍不住进一步试探。
他低头,轻轻用脸颊蹭了蹭郇玉青的脸,郇玉青眸色一软,想起上次凤弦这么黏人,还是十三四岁。
凤弦的头再稍稍一侧,唇从郇玉青的唇角略过。
温热的呼吸,轻软的唇。郇玉青的心痒痒的,耳尖泛红。
凤弦心中大喜:可以的!是可以的!阿青没有拒绝我!
他心中激动,像极了醉酒模样,揽住郇玉青的腰狠狠一带,一个转身,将人抵在房门里,眼眸湿润,软绵绵地唤道:“阿青,阿青……”
郇玉青被他唤得心头发麻,一阵阵眩晕。
细细碎碎的吻便落在眼皮上,鼻子上,脸颊上,继而侵/占嘴唇。郇玉青的呼吸被剥夺,心脏如秋风席卷的风铃,叮铃铃,摇晃得要厉害,快要碎掉。
“别……”
好不容易发出声响,又被狠狠地噬咬。像是小狗撒气疯咬棉花,咬得郇玉青又疼又急。
只要凤弦软软地唤上一声“阿青”,郇玉青就没了全身力气,傻乎乎地被带上床,又被撕开衣。当衣物被剥得干净,郇玉青终于清醒过来,怒气冲冲:“我是你师父。”
凤弦的泪珠仿若夏日的急雨,噼里啪啦地落了郇玉青满脸。
郇玉青想到,他作为浣熊假死的那个夏日雨,想起书院的那夜雨。总是让他心疼得不行,让他说不出半字拒绝。
“师父,你摸摸我。”凤弦强硬地抓住玉青的手往自己身上抚,一道道疤痕,从胸膛到腿部。
“每到我想要师父了,我就插自己一刀。阿青,阿青……救救我吧。没有你,我会死的。”
震惊、心疼写满郇玉青的脸,他终究是不忍心,默认般地闭上了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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