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讲理了啊。”周满敲敲桌子帮老婆说话:“你就那么希望我们找点事情做啊?”
“对啊!”沈敏如点头。就这样在屋子里等着,跟之前忙得脚不着地、漫山遍野全走过的日子简直是两个极端,好像他们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一样。其实什么啊?是他们抛弃了这个世界好不好?叫她看着这么伤心!
沈敏如气得眼睛里冒出眼泪,吸了吸鼻子,恨恨地瞪了一旁的纪扬一眼:怎么都不帮腔啊?是不是一帮的啊?
“你别瞪小纪啊,小纪忙着呢,没得空跟你胡闹。”周满看了沈敏如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既然这么想我们有事做,那就在我们离开之前把你和小纪的婚礼给办了吧。”
“啊?什么?!”沈敏如惊叫一声,吓了一跳之完才后知后觉地脸红起来。她躲闪着纪扬的目光,气得原地蹦了三蹦,嗔道:“周老师!你、你说什么呢!”
“我赞同阿满的提议。”应非池强调,目光含笑地看着纪扬,问道:“小纪怎么看?”
纪扬脸上也有点红晕,却还是笑着点头说:“能将她打上我的标记,求之不得。”说完又赶紧加上一句:“免得我一点当家做主的威严都没有,整天说完没权力管她。”
“你想得美!”沈敏如炸毛地瞪了回去,“就算是嫁给你我也是当家做主的人!我们讲理的!你敢大男子主义试试看!本姑娘把你冰起来!”
“你听到,你听到。”应非池指着沈敏如笑了起来,对周满说:“凶得咧!”
纪扬笑着接口道:“所以说,我需要一个名分保护自己啊。”
“你们……哎哟!”沈敏如又羞又急,跺跺脚叫道:“就算我答应,还有十天就是搬迁仪式了,哪来得及啊!”
“这个你不用管。”周满说:“你就说你答不答应吧。”
沈敏如被逼到了绝境,退无可退,干脆一咬牙别过头傲娇地说:“哪能这么容易就答应啊?什么都由长辈来说,赶鸭子上架啊?”搞得本姑娘像是强盗的女儿抢秀才当压寨女婿一样!”
应非池跟周满噗的一声就笑了,用眼神示意了一下纪扬:还不快去?
纪扬脸红着站了起来,转身就出门去了。沈敏如一下子傻了眼:不是吧?这就给她气走了?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吧?哎哟喂这小气吧啦的男人!沈敏如神色里闪过一阵后悔,拔腿就像追出去,却被应非池衣服符咒定住了。她愤愤地回头瞪人:老师你干什么?快放开啊不然男人就跑啦!
嗯,定身的同时把言语也封起来了。
应非池微笑着摇了摇头,示意她稍安勿躁。正在这时,脚步声传来,纪扬手中捧着一束红色的玫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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