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是嘴上说说,而是用行动给连隐炼表现了一回以下犯上。
两人在床上能用的姿势不多,连隐炼原本体力就不算好,怀了孕更是动不动就喊累,每次都是动一会就闹着没气力,把两人都搞得不上不下的,聂临风只能抱着他换到其他地方。
但连隐炼总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每次都要聂临风把烛火熄了,多少有些欲盖弥彰的味道,却完全忘了,聂临风在黑暗中的听力比寻常时候要更好。
他能清楚地听见连隐炼的呼吸和心跳,以及那些让连隐炼羞于去听的、暧昧的水声。
做完的时候连隐炼累得都不想说话,脚在聂临风胸口一下又一下地轻踩,眼尾的潮红还未褪去,唇边泛着餍足的笑意,整个人都着一股诱人的慵懒。
聂临风皱了一下眉心,捉住他作乱的脚,朝两边拉开,在他大腿内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被横一眼才笑道:“不想做就别引诱我。”
“哪有。”连隐炼收回脚,朝他伸出手去,“我要洗澡。”
聂临风拿过外衣将人裹严实抱进怀里,唤了人进来准备热水,等人都退出去了才把他放进热水里。
“别洗太久知道吗?”
“知道。”连隐炼点了点头,伸手去拉他的手,“帮我……”
聂临风失笑,过去帮他清理干净,等抱回床上时连隐炼已经睡了过去。
他不是没想过这样会不会把连隐炼宠坏,但每次一看到连隐炼对自己百般依赖的样子,便又压下了心头那点纠结。
宠坏了也没关系,左右是他自己受着。
他乐意。
两人定下了年后出发,但要处理的事还有很多。
比如他们两人丢下国家大事消失那么长时间,大臣们肯定要有意见,连隐炼并不准备瞒着这件事,在衣服盖不住的时候干脆也不遮掩了,挺着肚子就去上朝。
起初很多大臣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是觉得奇怪,还有真情实感觉得他胖得特别有福气的,直到有一个大臣觉得奇怪,说:“哪有只胖肚子的,陛下这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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