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有问题?”
郭常山怂怂的看了眼谢昱手指头上挂着的红绳,不由自主的挨着谢昱更近了点。
别吧……这内|裤洗洗换换都穿了三四次了。
“嘶,以前怎么没发现,坐你旁边是感觉不一样啊。”郭常山抬手挠了挠下巴,找了个形容词,“还挺有安全感。”
谢昱仔细端详着编的细密整齐的红绳,食指并拢一道阴气划了下去。
红绳并不粗,瞬间被阴气剪成了两截,谢昱眯着眼捏着断口处拇指和食指用力一搓,另一只手稳稳的从里面摘出一根黑色的长头发。
“我日……”
郭常山直接炸了,一瞬间脑瓜子嗡嗡的。
谢昱用阴气点起一团幽蓝色的火焰吞噬了那根头发。
“女人的头发,多半还是取自那女尸的身上。”他拍掉落在手背上的灰,“那女尸后来被谁领走了?”
郭常山斗胆伸手过去攥住谢昱修长苍白的手指,入手冰凉得像极了上学时候解剖的尸体。
谢昱没好气的抽回手:“发什么神经?说正事。”
“不是……”郭常山的喉结动了动,语气艰难,“昱啊,刚才那个蓝盈盈的火?”
谢昱:“啧。”
连鬼火都能看见,体内阴气得浓成啥样?
怪不得能让生死簿通知无常两个小时后勾魂。
谢昱点着APP查询郭常山的阳寿,果然,距离郭常山真正阳寿殆尽的时间还有四十多年。
轻咳了两声,谢昱抬手按压胸口向下顺了顺翻涌的气血。
此时距离生死簿APP显示的郭常山死亡时间还有不到半个小时。
郭常山的耳朵一动,脸色忽然正经起来,整个人的气势与方才插科打诨判若两人:“手拿开!你这咳嗽声怎么回事?”
咳嗽也分很多种,方才谢昱的那种夹杂着缠绵黏糊感觉的咳嗽,不是胸腔积液就是内伤瘀血。
谢昱不但没有拿开手反而还动了动身子把自己挪远了点。
郭常山二话不说直接上手,一只手过去硬是掰开了谢昱的手腕把到脉搏,另一只手在谢昱的胸口腹腔多处按压,惹得谢昱疼得倒抽了好几口凉气。
“外力导致多处挫伤外加严重胸腔积液,不去医院还在外面到处乱跑?”郭常山放下谢昱的手腕紧紧蹙着眉头,“怎么弄的?”
“回头再说。”谢昱拨开郭常山的手,又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那女尸后来被谁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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