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学医的都是唯物主义者,今天发生的事儿简直就是在郭常山的世界认知上面疯狂点了一盘鞭炮。
忽然想到什么,郭常山麻溜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向谢昱。
“你那伤怎么搞的?让我再看看。”
“打架。”谢昱想了想,把自己的手腕递过去。
郭常山抬手把脉,然后表情瞬间凝固。
木着脸看了看谢昱,郭常山换了只手继续把脉,放下手,然后十分小心的将手伸到谢昱的脖颈旁边。
谢昱十分配合的别了下脑袋。
郭常山的手在触碰到谢昱大动脉处冰冷苍白的皮肤后抖了一下,倏地收回爪子。
眼前的谢昱,竟然没有脉搏。
“不逗你了,放心吧我没事,小时候咱不是老见大院东边儿桥洞底下算命的那瞎老头?”谢昱拉着郭常山的手放在自己还在起伏跳动的胸口感受了一下心脏的活跃性,“你就当我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开始修道了。”
郭常山长出一口气收回手低喃了句:“……我信你个鬼。”
打小你就心眼多的跟个芝麻团子一样,心里想什么从来不说,闷葫芦得很。
“你当初……”郭常山想问什么又咽回去,欲言又止了好一阵才道,“算了,你想做啥就做啥,只要能开心比什么都强。”
可千万别变回刚出事那会儿整个人都没了精气神的模样,看着就像是失去了一切的求生欲望,让他和老头子心都揪着疼。
郭常山:“那你这不去医院不行啊,得把积水抽了,怪疼的。”
谢昱摇了摇头:“我现在身体不正常,去医院切片上报吗?我有分寸,别担心了。”
“你的分寸该不会是准备自己给自己抽积水做手术吧?”郭常山冷笑一声。
谢昱这会儿的表情跟小时候要干心虚事儿时候的表情不能说一模一样只能说如出一辙。
谢昱语塞。
“有仪器吗?我来做。”郭常山很认真的说。
谢昱一口回绝:“瞎说什么!你医生资格证不想要了?我真没事儿,对了,你这次回京市之后帮我个忙。”
“你说。”郭常山虽然还是放心不下,但谢昱的表情让他暂时揭过这事,心里暗自下了决心得想想办法。
谢昱从微信给郭常山发了几张图。
都是一些纹路和饰品样式,看着很有少数民族的特色,最后一张画了一把样式奇怪的弯刀,刀身上勾勒出一只鹤的模样,羽毛根根分明,画的人显然对这把刀印象十分深刻。
谢昱:“帮我送去金教授那,问问能不能推断出这些东西的来历朝代或是民族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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