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麒在执政官的选举大会上见过他,他是个顽固守旧的保守派,对于国会和执政官大有意见——他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完全是因为他深受当地人们的爱戴。
塔尔玛的王室陨落之后,国境内出现了两种不同的声音。
一种是支持国会和执政官的革新党,另一种就是主张复辟王室的保守派。
革新党认为,王室对亚人的高强度监视和统治是“自由之战”的导火索,他们的陨落完全是统治不力,咎由自取;
保守派则认为,王室的手段并没有错,控制亚人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人们,从亚人能够掀起一场战争来看,他们本就是十分危险的存在。
拉贝市的市长吴式微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保守派。
王室还未陨落的时候,他们家世代侍奉王室,是当地的保守贵族;
战争开始,他们庇护了许多流离失所的人们,带领士兵向亚人进行反击,提供了很多物资和救助;
因此在王室没落,国会、革新党和执政官上台之后,他们家就算作为保守派,也依然能够屹立不倒。
只要拉贝市的人们还活着,他们家就永远能够得到人们的支持。
——人们不在乎执政者究竟是谁,他们只在乎执政者是否爱他们,是否在乎他们,是否带给他们一个更好的未来。
也因此,每次国会召开会议,吴式微总会用激烈的言辞和过激的语气去抨击国会颁发的新规、新法,以及一切。
而国会对此无可奈何。
“没办法啊。别说拉贝市,整个塔尔玛都欠着他们家的人情。”
也幸亏国会的官员们在给绫织做完一系列的测试就因为公务的原因回去了,要不然被这位市长看见,免不了又是一场口水仗。
萧麒站直了,他向他敬了一个礼,同时不动声色地掩了掩领口——他昨天因为熬夜解开了三颗扣,实在是太过失礼。
旁边的赵岳也看到了这一幕。
他想:好家伙,你竟然也有今天。
“你是谁?”
吴式微打量的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上上下下地扫了一遍。
他身上没有佩戴任何象征性的饰物。
萧麒的语气平静:“萧麒,隶属于塔,效命于国会,编号X13519,X军团第一梯队第一助力,授勋于高级士官。”
“是吗?”他笑了,“国会的人,你想要什么?”
他的语气漫不经心,用来针对着所有为革新党效命的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交握着双手,右手食指上的玫瑰花枝戒指闪闪发光,曾经拱卫王室的贵族们都会得到这份恩赐,只是后来王室陨落后,大部分贵族都抛弃了他们的忠诚与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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