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进了办公室,就碰上以薛琪为首的老师围观团。
“娇依怎么回事?昨晚学校门前来个了女人,说她孩子掉了是你推的,你跟那女人什么关系?”薛琪打头问道。
其他人纷纷好奇附和着,“对啊,昨晚都吓死了,那个女人脸色白的跟张纸,张口闭口说你让她流产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徐娇依坐在工位上被围的都快喘不过气了,她忙揪住薛琪的手臂,“那个女人——琪姐可以给我作证,我昨晚去沈轻家家访了,哪有时间去医院推她下楼梯。”
其他人看向薛琪求证,薛琪心想昨晚确实是她让徐娇依替自己去家访了,她咳了两声,把围观的老师给赶走了,“散了吧都散了,那女人估计就是个疯子。”
人散尽,徐娇依吁了口气,抬手整理起来一会上课用的卷子。
“昨晚家访怎么样?”薛琪端着茶缸子过来,靠在她的桌子上,提及沈轻,语气不自觉带上鄙夷,“沈轻家是不是破破烂烂地,他爸是不是那种没个正经工作的二混子?”
“呃。”徐娇依先是回想了下严宥南的十几亿大别墅,又想到严家豪绅的底蕴,默了默,记起严宥南让她别把沈轻的家世说出去,脑子里重新组织了措辞,“琪姐,你不要对沈轻抱有偏见,他家庭算得上小资,爸爸也是有正经工作的。”还是个声名赫赫地总裁。
薛琪嗤之以鼻,“就算他家庭小资,学习成绩不好考不上好大学以后也没大出息。”
徐娇依动了动唇,试图让薛琪对沈轻改观,“琪姐你有没有想过,倘若沈轻保持现在的成绩,以后参加高考,即便英语得了个十分,也是能上个好学校的。”
薛琪冷哼,“是,现在他其他科目是成绩很好,但以后说不准呢,你看他头发长的遮眼睛也不剪,这像是有好好学习的心思吗?”
“其实他头发也不算特别碍眼,而且男生嘛,或多或少都有自己的小个性——”徐娇依还在试图劝服薛琪。
薛琪一挥手挥手,中年女性的本质展露了出来,不耐烦道:“你别再替他说好话了,反正我是横竖看他不惯。”
说完,人踩着厚跟皮鞋回了工位。
徐娇依拍了拍额头,也放弃了,反正沈轻那种冷淡孤僻的性子也不会在意薛琪是怎么看他的。
午饭时间,徐娇依去学生食堂打了饭,端着餐盘寻找位置时,正好瞥见沈轻还坐在昨天那个位置,她几步过去,在他对面坐下。
低头看了几眼沈轻餐盘上的伙食,就一个素菜醋溜白菜,也太节俭了些,怪不得学校一直有传闻他家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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