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被敲了两声,服务生在门外问道, “徐小姐您醒了吗?”
徐娇依扣好睡衣的纽扣,下了床, 走到门边开了门,“有事吗?”
服务生依旧是旗袍美人,她说,“上午度假村这边有游山活动,太太让我来问一下,您有没有兴趣参加?”
徐娇依摇头, “我下午回盐都,就不参加了。”
那服务生一顿,随即疑惑道,“您下午就走吗?我看您的朋友江小姐和沈少爷都把机票改签到明天上午了,您不跟他们一起吗?”
徐娇依满头问号,去找江挽时,停了停,又问了句严宥南机票改没改签。
“严先生的机票也改签了,不过他是改签到明天晚上,我们应薇小姐也是明晚的机票。”
徐娇依抿了下唇,恼着自己多嘴一问,平白给自己添堵。
于是到了江挽房间门口,她敲门时,力道颇重,好像要把房门给锤出一个洞。
江挽过来开门,穿着性感的吊带睡衣,不过一头鸡窝头显然有损于身上那件蕾丝睡裙的性感,她被吵醒,十分不满,“姐姐我没招惹你吧,至于吗?一大早就过来扰民!”
徐娇依也知道刚才是把对严宥南的气撒到了江挽身上,换了个平缓的语气,问她,“你改签机票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江挽一脸迷茫,“你的不也改签了。”
徐娇依更迷茫,“……我的没改啊。”
江挽说道,“严宥南帮你改的,好像是明晚上的,你跟我们不一起走。”
“……”徐娇依短暂地沉默过后,轻哼了一声,“他不是要跟应薇一起走吗?加上我,他也不怕我这个电灯泡太亮,照的应薇难堪?”
跟徐娇依说会话的功夫,江挽瞌睡虫全没了,她怪异地去看徐娇依,随后抬手在她脑袋上锤了两下,“一大早你脑子短路了?你跟严宥南合法领证夫妻,应薇才是那个电灯泡吧?她都不觉得不好意思,你在这里自暴自弃什么?”
“我有自暴自弃吗?”徐娇依对江挽说的话保持无语。
走廊上有零星顾客经过,江挽的睡衣太暴露,几道目光掠过来,她挠挠头,一手勾过徐娇依的肩膀,把人拉进了房间里,让她坐在大床上边,自己翻箱倒柜扒拉着行李箱,找出一件裙裤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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