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页(2 / 2)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堂内晚膳准备完毕,摆了两副碗筷,杜松端着菜走进来说:“语公子派人传话来,说今晚要在严府用膳。”

“嗯,也许久未见了。”严辞镜落座。

杜砚端来净手的水盆,严辞镜还没伸手,就看见水面上映着的人脸,发髻散了些,眼中尽是疲态,他不安,更慌乱,突然说要净面,还要更衣。

杜松杜砚都劝先用膳再说,但严辞镜不愿,心中越发不安,他面色难看难以见人,身上呢,是否沾了尸臭?会不会被闻出来?

杜松依了他,替他烧水,新买了胰子,隔着房门,听激荡难停的水声,杜砚也担忧,不知严辞镜怎么了。

严辞镜没让人进来伺候,单穿着素白的里衣,散着发,将脸颊搓得发红,可还是搓不掉这段日子以来所遭受的苦痛,他不怕自己难看,就怕在语方知面前漏了陷。

严辞镜傻得很,他不懂,在心爱的人面前,又何须拾掇得尽善尽美?

待他穿上常服,挽了头发,还在忧心苍白的脸色,语方知便推门进来了,挟着连日来的想念将他抱住。

“阿松说你不用膳,非要先沐浴,怎么了?”

严辞镜抱着他,下巴抵在他肩上,道:“我想等你一起。”

语方知听得笑出了声,深深地嗅着严辞镜身上的香气,从耳后嗅到了嘴角,笑着吻住了严辞镜微凉的唇。

“这里最香。”

语方知笑,严辞镜也跟着笑,圈着他的脖子不撒手,抱怨他怎么不早点来。

语方知自然是不敢明说这几日的行踪,反问:“我来得晚你就不吃饭了?报复我?”

严辞镜早忘了自己不用膳的缘由,摇摇头,道:“饿了,现在吃。”

语方知隔着门叫杜松把饭菜端进房里来,声还没落,严辞镜就撤了手,不抱他了,还用袖子抹嘴,语方知逗他:“嘴角还油亮呢,快抹,别让杜松杜砚发现你偷吃。”

严辞镜瞪他一眼,在他对面落座。

用膳的时候,杜松在旁边欲言又止,想提醒两位主子,盘里子菜还有,不用一刻不停地往对方碗里夹,他在旁边候着呢,也不用抢着帮对方盛汤。

杜砚在门外看着,心想严大人跟语公子的感情真好。

两人如此殷勤,感情深是其次,心虚是肯定的。

严辞镜不敢说自己被魏成喂了乱七八糟的药,还去查了随时会丢命的案;语方知不敢提自己在侍卫司的见闻,还去见了张少秋好几次。

两人不谋而合地说些没有意义的小话,花开了,衣服穿薄了,连檐下积了一滩水都能说道说道,却又误打误撞地,问了对方最难以启齿的话题。

--

添加书签

域名已更换 尽快用新域名 看发布页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