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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罢,严辞镜挥开黑鹰的手,呕得更厉害了。

黑鹰哼笑一声,拍拍手叫人进来处理这一具尸体,紧接着又运进另一具。

“来吧?你昨天不是让我找武艺高强之人吗?他已经来了,让他看看吧?”

运进的这一具没那么可怕了,是那名去刺杀孙玉林未遂,被拧断了脖颈的死士,严辞镜本意是想借查验孙玉林尸首的机会,获悉魏成手底下的势力,但他此刻被黑鹰的下马威吓跑了三魂,哪还有心思注意请来的那位武艺高强之人。

什么虞候,什么刘佩,他都听不进去,脸色与身后倚靠的白墙一般。

刘佩说了什么,严辞镜全都听不进去,心中万分悲戚,只怕自己的死状,连这被拧断脖子的死士还不如。

黑鹰知道他是惊吓过度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差人送他离开。

回了熙熙攘攘的顺义大街,马车通行不畅,严辞镜一声不吭地下了车,漫无目的地走着。

“严大人!”有人拉住了他,他也不挣扎,跟着那人进了医馆。

“严大人!老夫查到芋金丸了。”

严辞镜回神,揪着老大夫的衣领差点把人家提起来:“你说什么?”

老大夫将脸色惨白的严辞镜带回屋里,替他倒了杯水,说:“芋金丸不是大殷的东西,是北域靼丹皇室的一种秘药,专门用来豢养衷心的战士。”

“靼丹?”严辞镜口中干涩,“靼丹与大殷交恶多年,早已不通商……”即便如此,他仍旧怀有一丝希望,“芋金丸可有破解之法?!”

老大夫很快地摇头:“蛮族皇室的邪物,解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那就是只能等死了……”

老大夫点点头:“是啊,不过这种阴邪之物早就随着靼丹皇室的更替销声匿迹了,一般人也见不到这种东西了。”

“是吗?”严辞镜无力地笑笑,离开了医馆。

出了医馆,天上闷雷乍起,严辞镜无助地想,被雷劈死,也好过脸熔成一滩红色的烂泥。

他忘了问了,若是不吃解药,还能活多久呢?大概能活,只不过生不如死罢了,严辞镜想起火鬼摔死在院中的凄惨景象。

黑鹰想用火鬼的死相来敲打他,是,他是怕了,怕得很,他怕死,怕在死之前,没有见到魏成伏法,怕他死相难看,谁也认不出来。

跟在黑鹰身边,什么可怕的场景都经历过,今日叫他这般失态,不过是因为心中有了牵挂,难免畏畏缩缩。

不论亲疏远近,总有人劝他莫要再查下去,他不愿收手,吃了苦头才终于有了悔意,只可惜太迟太迟,他就要化作行尸走肉了。

没有别的法子了……

严辞镜晃晃悠悠,最终还是回了严府,站在匾额之下,飘去隔壁的目光顷刻凝聚,他突然迈开腿冲进了屋,那副莽劲把杜松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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