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刘佩嘿嘿笑了两声,语方知哭笑不得,“你有话直说罢,怎么像犯了疯病?”
“我偷听到了一件事,应当对你有用。”
“快说!”语方知庄重地在床边坐下,深知不给他反应他不会继续说的尿性。
刘佩开始酝酿:“我是今早去找雷指挥使说明请假缘由的时候,偷听到了他跟黑鹰的嘀咕。”
语方知不耐烦:“然后?”
刘佩艰难的回想:“说是黑鹰找到了什么故人的痕迹,正琢磨着怎么讨赏。”
语方知听得云里雾里,“什么故人?”
刘佩不好意思道:“这我就没听着了,应该是挺重要的,黑鹰都敢论功行赏了,没准跟你的事有关!”
语方知琢磨着,自己的踪迹的确够格让黑鹰拿去讨赏,但说是故人就有些牵强了,谁是魏成故人了?再者虞枫在旸县待的好好的,肯定也不是这个能大做文章的故人……
“什么故人?我不懂。”
刘佩不信自己偷听来的消息没用,哂笑道:“你再好好想想,没准真跟你孟家有关呢!”
语方知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不想,干脆道:“我孟家都死绝了,就剩我一个,还能怎么有关?”
刘佩有些羞愧,道:“那、那我下回有机会再仔细听听?”
语方知没好气地:“刘校尉还是安心养病吧!”
“哎!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语方知:“倒有一件事,不得不信任你。”
刘佩跃跃欲试:“什么事?”
语方知问:“你能否联系鹿逞,鹿将军?”
语方知关了门出来,如枯跟在身后,先道:“刘佩家附近被人盯上了,不宜久留。
又道:“最近魏成的动作越来越隐蔽了,我们的人也没探听出什么。”
语方知冷笑,“不管他在做什么,他都没几天好日子过了。”
如枯问:“是否太急了,如今还没有找到证据。”
魏成谨慎,要从他手上找证据比登天还难,况且谁知道语方知想要的证据能不能找到?不过昨夜夜探书房也已经证实得差不多了,惊动了魏成也好,他必定有所行动。
“找不到也无碍,其他证据板上钉钉,倒逼他认罪也未尝不可。”语方知不似如枯瞻前顾后,又问,“江陵何潜处,如何了?”
如枯答:“就快到了。”
今日事情进展还算顺利,语方知脸上挂着笑,回家时在门外撞见严辞镜,脸上笑意更刻意了。
语方知是顽劣不堪地勾着嘴角,严辞镜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可彼此的常态中隐隐含着一丝疏离,不论有意还是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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