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幽素今日不适,改日再陪您好好玩玩。”幽素着急要走,可客人难缠,一时躲不开,被拽走的之前还回头望了楼下一眼,眼睁睁看见黑鹰把严辞镜打横抱抱进了车厢。
“放开!”
严辞镜比黑鹰还高,黑鹰哪里抱得住他,眼看着到手的鱼溜走,他暂时按捺住脾气,劝道:“严大人还是顺从些,待会能少受些罪。”
严辞镜酒喝多了头疼得很,垂着头不说话。
黑鹰也不急,点了桌上的香,看着严辞镜静静地睡去,嘴边的笑意越来越深。
待严辞镜醒来之时,腰带已经被黑鹰拽松了,黑鹰见他醒来反而笑得更猖狂了,被踹翻倒地也不生气,捂着肚子叫住严辞镜。
“门没锁,外头守的人也不会拦你,只不过你一走,相爷就会要了你的命。”
严辞镜不怕,强压制住了要手刃黑鹰的冲动,推门离开。
“你不要命!语方知也不要命了吗!”
“吱呀”一声,严辞镜把门重新关上了,冷冷地看着黑鹰,“什么意思?”
黑鹰不答,上下地打量着严辞镜。他的底牌已经亮了,严辞镜的反应已经证明,他这张牌打得很好。
眼下严辞镜说什么都会让人起疑,他不敢贸然激怒黑鹰,暗暗猜测魏成又知道了多少,同时扫视这间屋子。
屋中香烟弥漫,茶酒糕点一应俱全,中间一张罗汉床,再看床上歪坐的黑鹰,胸有成足的模样自然是有备而来。
“严大人,你过来。”
黑鹰没了耐性:“语方知是要死的,你想跟他一起吗?”待严辞镜顺从地走近,他把人扯到身边坐着,笑道,“还是严大人识趣。”
严辞镜问:“语方知怎么?”
黑鹰从袖中摸了片金叶子扔进严辞镜怀中,道:“除了这片,还有上回在孙玉林住所外伤人的金叶子,你猜猜,是谁的?”
“我不知。”
黑鹰大笑:“不止!还有去年你带人去芙蓉渠伏击贺天筹,伤了你容貌的凶器,也是这片金叶子。”
听到这,严辞镜的心已经凉地差不多了,但嘴上还硬着:“出手阔绰的不止他一个。”
黑鹰故作苦恼地挠头,“以前没听说京中有人用金叶子做武器,偏偏是去年年初才猜出现,查来查去就这么一个,你说巧不巧?”
严辞镜深深地喘着气,道:“未免牵强!”
“牵强?”黑鹰想去擦严辞镜额角的汗,被躲掉,他又用力地捏住了严辞镜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孟霄曾在江陵做官不可能不认得语万千!他儿子语方知在晔城坏相爷好事,你猜,我要是告诉相爷,相爷会让他怎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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