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平。”语方知握住了他的手,轻声道,“今后的每一年,海棠都会开。”
严辞镜问:“任何地方?”
语方知点头,“你想让它开在何处?”
严辞镜笑:“府衙。”
语方知逗他:“你不是说你不喜欢么?”
严辞镜无法反驳,他的确说过这话,还诋毁过海棠君难养,这下怎么好,严辞镜思索片刻,反问:“海棠与严惊平有何干系?”
语方知没想到他这么问,端详他那模样,清亮的眸中没有一丝疑惑,说明他这一问并非要一个解答,听那言语,抱怨还差不多,语方知转过弯来了。
“之前你以为海棠不是种给你?昨夜你还说小清妒忌,妒忌的分明是你罢!”
被戳破心思,严辞镜更说不出话,甚至于脸颊边起了窘迫的红,呆呆地听语方知说清了他过去所有的不甘。
“原来你不喜欢海棠是因为认定了海棠不是种给你的么?你怎么那么傻?不是种给你我为何还要雕成玉送你……”语方知本意是调侃,但见严辞镜有闪躲之意,立刻捏住他的下巴,正经道,“谁跟你说了什么?”没说清楚身份之前,严辞镜和严惊平八竿子打不着,语方知想不通他怎么会误会。
严辞镜忍了那么久也憋屈得很,嘴一撇,什么都说了:“你那小厮!说你那旧友就是玉上的人。”
“还有你那师父,说我像他。”
语方知点头:“你本来不就是么!”
严辞镜就这被抬了下巴的姿势,不忿道:“没人说你那旧友是严惊平。”
绕了一圈原来是自家人搞得鬼,语方知在心中大骂小清和段乘空,又问:“还有谁惹了你?”
严辞镜闻言揪住语方知的衣襟,压低声音道:“还有你那假爹,要我劝你成家。”
语方知憋笑,圈住严辞镜的身子,道:“这么说来……我‘语家’上上下下都得罪你了?”
严辞镜手上的劲一点不松,将语方知扯得低下头来,呼出的气息就拂在他鼻尖,他含着笑意诉:“你得罪我最多。”
语方知重新勾了他的下巴,在他那不饶人的唇上印下一吻,“我赔给你好不好?”
严辞镜脸蛋红扑扑的,一副好天真的模样,“怎么赔?”
“自然是……”语方知用力圈住他的窄腰,“里里外外,从身到心,都赔给你。”
严辞镜没应,因为被噙住了唇舌,双手抚上他的背时还在疑惑,语方知怎么得罪了人还这么嚣张?不过赔礼不错,他爱得很。
严辞镜跟了语方知那么久,脸皮有学厚一层,以前哪里敢青天白日的就这么亲密无间,不过也还好无人经过,好让他心潮澎湃地,勾紧了语方知的脖子。
语方知也难舍难分,可惜要顾忌严辞镜的颜面,再不舍得也要松开了,小声道:“来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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