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听着承宁帝的话,他心中并不害怕,只是越发恭顺道:“皇上,奴才当然也怕贵妃娘娘的,可奴才想着,奴才有皇上您护着,昭贵妃娘娘便是想发落奴才,该也得看您的眼色的。”
这话倒是把承宁帝给逗乐了。
见皇上眼中的笑意,戚海更知道自己办事儿办到皇上心坎儿上了,所以也不再藏着掖着,直接便道:“皇上,奴才可需深、入调查一番,探探贵妃娘娘到底是因着何事才和镇国公世子生了嫌隙。”
承宁帝听着,却是冷哼一声,道:“贵妃这些年一直都盼着让老二取代太子。如今,裴令行得胜归来,明日宫中更是设宴,贵妃却在这个时候和裴令行起了争执,而且还牵扯到了那徐氏。你用脑子想想,还不明白贵妃打得什么主意吗?”
戚海听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可想到贵妃娘娘竟想利用这徐氏让太子私德有亏,他还是不由向皇上看去。
他侍奉皇上身边这么些年,如何能不知道皇上早就容不得太子了,尤其太子上次被俘后,皇上便更失了耐心。
而贵妃娘娘利用徐氏算计的太子失德,可谓正中皇上的心思。
想着这些,戚海不知为何,竟然对徐氏对了些恻隐之心。
毕竟,这些年徐氏的贤名在外,如今好不容易盼得镇国公世子回来,却要成为贵妃手中的棋子,便是戚海看惯了宫里这些阴私,也不免有些感慨。
不过,戚海虽生了恻隐之心,却也没敢表露出来,毕竟,在皇上眼中,徐氏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角色而已,要怪只能怪她命不好,嫁到了镇国公府。
镇国公府
高氏听闻贵妃娘娘传她往宫里一趟,太阳穴便不由隐隐作痛,明日便是宫宴了,贵妃娘娘却等不及明日,这么急着要见自己,可见事情的严重性。
所以,高氏也没耽搁,重新梳妆打扮,拿了入宫的令牌,就往宫里去了。
可饶是高氏做了无数的猜想,等她听到昭贵妃说,儿子竟然有心替徐琼请封诰命时,整个人直接就懵了。
“娘娘,怎么会这样呢?行哥儿最是孝顺,他怎肯这样让我难堪。”
没等昭贵妃接话,高氏咬牙切齿又道:“一定是那徐氏,都不知怎么勾了行哥儿的魂了。我早该看出来的,行哥儿什么品性,若不是魔怔了,怎么可能绕过我这个亲娘,替那徐氏请封诰命。”
如果说之前儿子为了护着徐琼罚了女儿的事情,高氏还勉强能忍着,不落了儿子的面子。
可这会儿,高氏只恨不得活、剥了徐琼。
她这几日日日盼着儿子能替自己请封诰命,若到时候这诰命却被徐琼抢了去,京城人还不对自己指指点点,觉着自己在儿子心中的分量还没有徐琼重要。
想到到时候有多少流言蜚语,有多少人看自己的笑话,高氏便不由攥紧了手中的帕子。
见高氏眼中的恨意,昭贵妃轻抿一口茶,笑着继续道:“嫂子,本宫也未曾见过行哥儿这样疯、狂。可见,我们这些年都看错那徐氏了,只当她是个乖巧的,没想到,她竟然要弄得我们镇国公府家宅不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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