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她对系统说:“这位楼夫人……是个狠人。”
想到楼总这些年来的“不懈耕耘”,容韵甚至差点笑出声来,“这位楼总也是活该。这大概就是他拼了命想生儿子的……‘福报’吧。”
不过……容韵若有所思地瞥一眼楼小然。
对方面颊红润,精神饱满,眼睛里还闪着兴奋的光,一看就得意不已。
容韵总觉得,以楼小然这沉不住气的性格,和说话不过脑子的风格,楼夫人将这件事告诉她,并不是一个明知的做法。
这件事一旦被楼小然知道,就像是一个不知什么时候会被引爆的炸弹,说不定哪天就暴雷了。到时候……那可就有得闹了。
容韵的注意力只在这件事上安放了片刻,很快她就把楼家那堆烂摊子抛在脑后,转而想起迟迟不来上课的敖风。
就在她打算去办公室问一下敖风的动向时,在上午的课全部结束前,敖风来了。
高大英俊的少年走进教室时,容韵第一时间朝他看去,然后便轻轻蹙了下眉头。
敖风的脸色有点苍白,看起来也没太有精神。但当他走到座位上时,却第一时间转头问容韵:“昨晚淋了雨,你没有着凉吧?”
容韵定定地看着他,半晌才说:“没有。”
“你生病了?”容韵蹙眉问道。
敖风嘴硬道:“没有,就是起晚了而已。”
容韵有些无语地指了指他的手背,笑问:“这难道不是挂水留下的针眼吗?”
谎言被拆穿,敖风不自在地揉了揉一头浓密的黑发,半晌才闷声道:“没什么大问题,很快就好了。”
容韵叹了口气,有点心疼,也有点愧疚,“怎么不在家多休息几天?”
敖风无所谓地说:“在家太无聊了。”
敖风当然不会说,其实是因为他想要每分每秒都跟容韵在一起,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也要来上课。他跟容韵没什么私下接触的机会,只有上学时才是同桌。所以,曾经热衷于逃课的校霸,如今一堂课都不落。
别说只是发烧,就是腿断了,敖风也一定会来上课。
容韵嘴角轻勾,面色柔和,一双娇媚的桃花眼中满是了然的笑意。她温声道:“谢谢你昨晚去接我,害你淋雨生病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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