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雁北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他清华毕业的,确实很厉害。但他没教会我英文。我英文水平很差,只够不求其解地唱唱英文歌。”
不求其解?可是发音很准啊。大概这就是天赋。盛鲸再次惊讶地竖起大拇指:“能唱得准确就已经很厉害了。”
彩排重新开始。
“傅雁北,帽子带上。”
场务扔了一定黑色礼帽给他,被他潇洒地一把接住,手指转了一圈利落地戴到头上。
开始前,他问:“鲸姐,可以开始了么?”
盛鲸点头后,他才示意工作人员,“老师,可以钢琴可以开始了。”
“OK.”
钢琴起,歌声起。
第一次当众演唱,尽管还有些青涩生疏,但自他将手护在盛鲸身前,轻轻搭在她肩上起,他就是魅影,不再是傅雁北。
盛鲸也不再是盛鲸,而是真正的克里斯汀。
他脱去披风,脱下礼帽,优雅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走近她、靠近她,微微抬起眼睛向下凝视着她,始终深情地注视着他,以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抚触她的容颜,在清冷浮光中温柔地吟唱着,一步步引诱着。
那样柔和魅惑的唱腔,带着绅士的风度,带着幽灵的苍白,带着卑微的爱慕,领着她走向烛火摇曳的幽暗深处。
他的外形是那么的野性,嗓音里却有万分的柔情,听得出魅影颤抖的心。他甚至拖着一丝丝哭腔,又轻含惆怅的喜悦,可怜的、小心翼翼的,邀请她参观自己的地下宫殿。
魅影的蛊惑润物细无声,他从来都不是可怜虫,他的爱带着很强的攻击性和排他性。
傅雁北演了出来。
在一道铁栅栏那里,她真正主动走近他。他的脊背抵着冰冷的栅栏,就像祭台上的祭品那样,他将自己毫无保留地献祭给他的克里斯汀——包括他最原始的爱意。
是的,和MC一样,他顶了一下胯。
唱着,哄骗着,悄悄的、试探性地,从她的身后以右手圈住她,紧紧地握住她的手:“……Floating, falling, sweet intoxication.ouch me, trust me, savor each sens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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