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缸里积攒了慢慢的烟灰,他神色颓唐,姿态散漫地依着栏杆吞云吐雾。若不知情的人瞧见,还以为他吸事后烟给心上人摆个耍帅扮酷的Pose。
“怎么又在这里吸烟?”
盛鲸起夜醒来了,身后传来她含糊的嗔怪。靳言想拥抱她,却又近乡情怯不敢回头。
只好言不及义的问:“怎么醒了?”
“这里冷,回屋里抽。”
他冻得冰凉,被温暖柔软的少女从身后抱住,人一下子活了过来。
可烟还燃着。
靳言几乎本能地掐灭烟头,转身笑说:“不抽了,可不能叫你吸二手烟。”
想到靳晴说的话,盛鲸后怕地伸手抚摸他脸庞,仰头担忧地看着他,眼神关切:“那回去吧,你不在我怕黑。”
语气摆明了是在哄他。
靳言笑了起来,将她往身前一搂:“睡不着,怕吵到你。你要是不困的话……”
“又想了?”
她将自己埋进他怀里,“轻点儿啊。”
靳言深深地看她一眼,忽然低头急切地吻她,仿佛下一秒就要世界末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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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鲸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醒来时靳言已经不在。拿起手机看到他留言说要出门谈业务,可能赶不及回来吃晚饭,叫林阿姨陪她吃。
后面又附加了一条,语气格外亲昵:宝贝别等我,怕黑的话叫阿姨陪你。
人在北城却明确表示晚上不回家?为什么?
盛鲸心里升腾起不安的情绪。
这是在一起后,他第一次要丢下她一个人。
想起他昨晚忽然要得那么凶,盛鲸眉头皱起,陷入恐慌中:他一定有事瞒着不说!
但打电话查岗不是她的风格,她想找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她在这边相熟的人只有傅雁北了。
盛鲸发过去语音:“雁北,今晚你要出摊卖咖啡不?”
傅雁北那边很快回复:“除了咖啡,还有一些藏族首饰,鲸姐要不要和我一起练摊?”
“去哪儿练摊?”
紧接着,盛鲸一五一十地说:“不过,其实我不太会做生意。我想搭你的车出去透透风。如果你不方便的话,不用管我。我呆在家里看电视好了。”
傅雁北回了一个大问号:?靳先生他晚上不陪你吗?太不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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