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对你耍流氓,”靳言笑着去逗她,“就算你三十九、四十九、五十九,我也还想对你耍流氓。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年老色衰体力不行。”
说完,他又去拿床头的durex。
结果被盛鲸阻止了:“还是别戴了,反正之前你就偷偷捋掉。而且我、我也更喜欢不戴。”
原来她一直默许着、纵容着他的所有荒诞的行径。
可她才十九,自己也还是个小姑娘。
清醒过来后,他意识到,盛鲸跟着他已经就饱受质疑。她还没到扯证的年龄,若未婚先孕,对她来说不是爱,是极大的麻烦,随之而来的将会是外界强加的屈辱。
靳言打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我真的,就是个禽`兽~”
接着,盛鲸一句话让他失控:“不,靳言,我爱你,我愿意。”
……
直到晚上八点,手机才得以重新开机。
开机后,各种提示音叮叮当当响个不停,把盛鲸都吵醒了。
靳言被迫拿起来端详,锁屏界面提示:未接来电23个。
解锁后查看,陆野打来三次,老爷子打来四次,其他未接电话要么是公司秘书室座机,要么是各个下级的部门座机。
靳言刚想开免打扰模式,盛鲸按住他的手:“你回个电话吧。”
其实陆野那边没别的事。
电话接通后,陆野告诉他一个好消息:“三哥,我查到赵晖则和孙静训有不正当来往。”
这是靳言也没想到的结果。
大院里的孩子全长在红旗下,爷爷和外婆又都立志将他培正能量养成接班人,他根本没将儿时的伙伴当敌人防备。
陆野那边很吵,说话都是吼的:“这事从一开始就是他们联手做的局!当年,他们对你下了药夺走了你的清白!你是无辜的,你可以对三嫂有个交代了!”
“废话少说,讲重点!”靳言黑了脸,他不想盛鲸牵扯其中。
“行行行,我长话短说——真相大白了,三哥你是被陷害的!只要我将手里证据发出,那帮人不但要铁窗泪,还得身败名裂!现在不是我们找他们谈判,而是他们求着我们和解——总之你先考虑一下要怎么处理。我要蹦个迪先放松一下!”
挂断电话,靳言如释重负,如获新生,“我们很快就能恢复风平浪静的生活了。”
“一下子峰回路转,”盛鲸松了口气,抓着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眉头轻皱,“真让人不敢相信。”
但接着,很多事走马灯般在脑海里回放。
她马上想通其中关窍:孙静训之所以“作死”要拍那个视频,还一再“失心疯”主动公之于众,是因为她一开始就与人合谋了,有人恨靳言入骨,躲在幕后将孙静训当傀儡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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