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恣风吸了吸鼻子,而后敛住了眼睫,颤声道:“爹爹,我……”
而煜父则直接打断了他,替他说出了不敢开口的话。
煜父轻笑道:“恣风,爹爹懂的,你该陪你的妻主前去,她去哪,你就去哪。她并非井底之蛙,又怎能不去看看外面的世间万物?”
瞬间,众人沉默了,煜葂默默起身,见事情无法挽回,便抹了抹眼泪。
魏樱起身,拿起酒壶,低声道:“我敬诸位一杯。”
说罢,她一饮而尽,而后与煜葂勾肩搭背,含糊地道:“不必担心,我会照顾好你的哥哥的,他是我最爱的夫郎。”
只刚刚喝了一会儿,她就感到有些上头,脸色红了一圈,醉意袭来。
煜恣风撇撇嘴,还是揽住了她的腰,扶住了她往屋子走。
这人百毒不侵的身子,怎么专门对酒不是这样?常常一喝就醉,真讨厌,到时候又要他伺候她!
不过话说回来,若是她不喝醉,他也没有机会勾搭到妻主啊。
于是,他思前想后,还是默默将魏樱的鞋袜褪去,为她细细洗漱。
哼,一会儿他就再勾搭妻主一遭。
但令他没想到的是,纵使魏樱喝醉了,可仍是存有一点点意识,主动得要命,只比平时更加用力。
*
时间恍然,几月匆匆而逝,这几月,魏樱除了学习就是用气血喂养孩子,当然了,煜恣风自然不肯,毕竟喂养孩子很费人的心神,又会虚弱体力,自然这种事情都该由男人来。
况且他爱魏樱痴狂,又怎舍得让魏樱受苦。
每每如此,魏樱都要偷偷趁他不注意,才会给孕果喂养,防止他一个人喂孩子,对身体损伤太大。
偷摸后来后,魏樱抿抿唇,只装作自己是去解手了,回到座位后,就继续学习。
而一旁的煜恣风,则百无聊赖地把玩着她的发丝,喋喋不休地嘱托道:“妻主,明天就考试了,你不紧张吗?”
后半句话他没敢说出口:毕竟你都失败了那么多次。
魏樱手执书卷,淡然一笑:“从前心结犹在,所以无法释怀,手会哆嗦,但今日有你陪我,我已万分知足。”
煜恣风抿了抿唇,有些懊恼自己问了个傻问题。
其实,他真正在意的是,妻主考完了试,可以碰他吗?
若是紧张,可以今日就碰碰他,放放松吗?
想到这件事他就来气,那日分家事件醉酒后,魏樱和他全身腰酸背痛,他心虚得要命,就对魏樱道:“考试了,该调整作息,这几个月来我们先不圆.房了,好嘛?”
他以为魏樱会拒绝的,没想到魏樱竟然含笑点了点头。
该死的奇怪规矩,竟然还是他自己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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